“打死他!打死他!”
茶棚里爆发出阵激愤叫嚷声,眼下土木堡兵败,宁远屠城,剑门关失守,朝廷只知横征,bao敛,打仗却逢战必败,关内关外,早已是民怨沸腾,看见弃城逃兵,更是连眼珠都红。时间拳脚齐下,那乞丐哪里还能爬得起来?
个长得矮挤不过去,转身抄起条板凳,对准乞丐后脑就砸下去。
“住手!”
道清脆断喝凌空响起,啪声,矮个子手背如同被烙铁烙下似,整只手都麻,手里板凳也应声飞出去,哐啷砸在门外,散成堆。
啊。”
“这……”掌柜左右瞧瞧,十分为难,这种光景,粮食这样金贵,哪还有吃剩下东西?
茶棚里几个客人也纷纷向门口望过来,个秀才模样终于狠狠心,把刚咬几口块烧饼放下来,“这里有半块饼,要是不嫌弃,你就拿去吧。”
乞丐赶忙过去,大概是心太急,腿又不灵便,拐杖被凳角别住,扑通声,跌倒在地。秀才赶紧伸手扶他,却正巧看见那乞丐衣襟里掉出块铜铸腰牌,上面打着“定远”二字。惊之下,又发现乞丐脚上穿双靴子,虽然污残不堪,但般老百姓哪里穿得起靴子,这分明是双军靴!
“你——你是从西北逃回来逃兵?!”秀才不禁惊呼。
群人霎时静。
“哎哟——”呆下之后,矮个子才觉得痛,手背如同火烧般痛上来,道殷红鞭痕,赫然凸现出来。“谁——”他张口刚要骂时,眼睛落在门外,不由得阵张口结舌,傻在原地,连要骂些什都忘。
门外只有人马,马上是个女子,披件黑色大氅,西风猎猎,她漆黑长发在风里飘荡。她在门外,仿佛犹带着仆仆风尘,可是阳光透过竹棚,淡淡地照在她脸上,层斑驳影子,似乎能看到灰尘在空气里翻飞,为她容颜镀上层淡定金色,却是说不出沉静,惊艳,但是那明艳眉眼间,却还有抹不易察觉冷冷煞气。
女子手里马鞭长长地落在地上,想必就是刚才在矮个子手上留下鞭痕那条。
“什事,风烟?”个蓝色布衫,魁梧
“逃兵?”
时间茶棚里几个人呼啦声全围过来。
“真是,还是定远侯部下!”
“听说土木堡兵败之后,宁远守将和官兵都弃城逃,瓦剌人在宁远屠城七天,血流成河啊!”
“朝廷年年搜刮老百姓血汗钱,征银征粮,说是东南打缅人,西北打瓦剌,他们当兵拿粮饷去打仗,却不等开战就逃,把边关百姓都扔在那里任宰任杀!打死他,还有脸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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