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边见又和轮香子聊了二十分钟左右。但是,对于单独和轮香子在一起谈话,他好像有点发窘,于是拉开椅子站了起来。
“好吧,那我告辞了。”边见的脸上,从刚才就渗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
“哎呀,就要回去吗?请再坐一会儿吧!”尽管轮香子挽留,边见还是心里不踏实。
“突然想起一件事,要马上去办。”边见伸出手表看了看,但那分明是一种故意做出的姿态,“与对方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请允许我就此告辞吧。”
“是吗?这真遗憾。”轮香子随边见走到房门口,“如果您有什么事的话,我来替您向爸爸转达吧?”
边见掏出香烟,低头把它点着。轮香子觉得,边见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对自己进行试探。
边见对自己抱有什么样的感情,轮香子隐隐约约地有些感觉。正因为如此,她有些困惑,不知该把目光投向何处。
“前些时候,我的一位朋友就举行了结婚典礼。”轮香子竭力像叙家常似的说。
“啊,就是您父亲机关的那位吧?”
“呀,您知道?”
关系。我那位朋友不想去求信用调查所,就来跟我商量,看是否能找个合适的人帮忙了解一下。于是,我就想到了边见先生。”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边见高兴地笑了,“那太荣幸啦!”说着,把头略点了一下,他那双善良的眼睛眯得更细了。
“那位先生姓结城,名字您知道吗?”边见特意取出笔记本,握着铅笔准备记下来。
“只知道姓结城。仅有这点查不到吗?”
“嗯,大概没问题吧!因为姓结城的人并不太多。那么,除此以外还掌握些什么情况?”
“不,不用了,算了吧。”边见站在门口,截住轮
“知道。听说是位很优秀的人才。”
边见不愧是常出入于爸爸机关的记者,似乎连这方面的情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边见先生大约也有这方面的考虑了吧?”轮香子故意这样问道。
边见的眼神立即慌乱起来:“没有。我嘛,还早着哪!要是现在这样就结婚的话,恐怕连口都糊不了的。”
话虽讲得一般,否定的语气却很强烈。这好像又使轮香子窥到了边见的心思。
“知道那位先生的住址在涩谷的XX町。不过,据说其他情况就一无所知了。只有这些线索,您能给调查出来吗?”
“总会有办法的。”边见收起记事本,微笑着说,“这么一来,我暂时就要扮演您朋友那桩亲事的调查员啦!”
“看来是要这样的呢。”
轮香子内心感到很对不起边见,但在目前情况下,只好采用这种借口了。
“轮香子姑娘的朋友里,要结婚的人可能也逐渐多起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