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黑眸明亮,正死死盯着他唇。
他视线太赤裸,充斥着浓烈渴望和暗示。
谢见微
陆离抬头看他。
谢见微俯身靠近他:“扶你……”
“阿微。”陆离定定地看着他,他声音低哑苦涩,“……是在做梦吗?”
谢见微:“……”
陆离微微皱眉,自言自语道:“肯定是做梦。”这个时候,谢见微应该和陆青青在起,小夫妻浓情蜜意,做着他想下都觉得撕心裂肺事。
他唯妹妹和他喜欢人,在起。
他们要结婚。
如果他有父母,他会远走他乡;如果陆青青不是他妹妹,他会抢走谢见微。可现在……陆青青是他相依为命唯亲人,她婚礼他得主持,他要在个代表着神圣和永恒地方,将妹妹手交托给自己爱着人。
多荒唐。
可这样荒唐事已经发生。
谢军师来兴师问罪,结果看到这“罪犯”惨兮兮模样,又是通心软。
虽然是在梦里,但精神世界也是种真实。
就像梦里人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样,这切对于陆离来说就是现实。
喜欢人结婚,他不仅不能阻止,还得祝福,而且还是微笑祝福。
这笑容有多牵强,牵强里有多痛苦,痛苦中又蕴含着什样绝望,实在是言难尽。
谢见微决定不和酒鬼废话,他试图将他拉起,结果这家伙人虽然醉,力气却大得很,他使劲不仅没拽动他,反而摔进他怀里。
这是个意外,谢军师保证!
可摔也就摔,两人都老夫老夫,什事没做过?只是抱抱而已,亲亲又怎样?
但让谢见微意外是,他这不过是和陆离前胸贴后背,顺便坐在他大腿上,这大混球小混球竟然硬!
谢见微转头看他。
宴会结束,热闹像天边焰火般散去。
空寂夜,冷凝房间,陆离醉得塌糊涂,恍惚间他似乎出现幻觉,好像看到谢见微。
沐浴在月光下青年,美好得如初见。
陆离自嘲地笑下。
谢见微轻叹口气,走近他道:“别坐这儿,当心着凉。”
他喝再多酒也不过是在麻痹神经,对于烂掉心脏起不任何缓解作用。
求不得、碰不得,如今甚至成想不得。
陆离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喜欢上谢见微,但等到这份心情膨胀成株庞大藤蔓时,他已经被紧锁其中。
可悲是,在他想要表达些什时,陆青青告诉他:“哥,见微哥向求婚!”
陆离只觉得脑袋嗡声,才发现那紧锁自己藤蔓带刺,且刺里有毒,此时此刻全都透过心脏传到血脉,瞬间腐蚀他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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