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倒吸口冷气。
难道这“叛徒”指是村尾芳生吗?
“那字是用铅笔写,而且字迹很潦草……但警方还不确定那究竟是犯人写,还是有人恶作剧。”
“这样啊……”
两人对话到此为止。久美子把钱放在银盘上。她站起身,而门童已经提着她行李箱先走出去。
“是,警方怀疑犯人是从后山过来,现在正在调查呢。还说犯人不止个。”
“哎?不止个?”
“是,说是从脚印看至少有两个人。”
门童对这起事件也很感兴趣,所以很热情地回答久美子问题。
“对,小姐,警方还发现件怪事。”他弯腰对久美子说道。
“没事。对,伤者情况怎样?”
“昨天半夜们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去。”
“伤势如何啊?”
“说是没有大碍。”
“那真是太好。”久美子长舒口气,“伤者叫什名字啊?”她想再确认下。
,只吃半碗。
也该出发,久美子收拾下,打电话让酒店办退房手续。
如果中枪真是村尾……她很是担心他情况。今天早上酒店里如此安静,可见伤者肯定已经被送去医院。隔着窗户开枪。事态绝非寻常。况且村尾还用“吉冈”这个假名办入住手续。想到这儿,久美子心便无法平静。
村尾是父亲老部下,绝不是毫无干系陌生人。可能话,她真想去医院探探病。然而,想到对方用是假名,久美子就犹豫。
有人轻轻敲敲门。
她环视房间,确认没有遗忘东西。这时,她又看见桌上电话。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她总共接三通可疑电话,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打来。短短几句话,只能让久美子猜出那是个嗓音沙哑男人。对方究竟是故意,还是偶然打错也不得而知。然而连续三次,岂会如此偶
“怪事?”
“嗯,说是窗边有张纸,警方怀疑是犯人想从射穿窗玻璃塞进来,结果因为某些原因落在那儿。”
“是吗?纸片上写着什啊?”
“听说是‘叛徒’这两个字。”
“叛徒?”
“他姓吉冈。”
果然是吉冈……
“查出犯人是谁吗?”
“还没……”门童好像只有二十岁,满脸稚气,“事件发生之后警方立刻就赶到,可案情还不明朗。”
“犯人是从窗外隔着玻璃开枪吗?”
“您要退房吗?”
身着白色制服门童出现在门外。
“谢谢您惠顾。”他将放有账单银盘递给久美子。
“昨天晚上你们定很忙吧?”久美子问道。
“是啊……”门童低下头,“给您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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