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异乡,反而更解日本处境。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好像目睹z.sha旁观者,比动手z.sha人更加感到恐惧样。现在在瑞士家医院里。身处中立国,每日都在担心远在日本你们。这样担忧,以前从未有过。
这边报纸每天都会报道日本遭到空袭。每每看到这样报道,都会担心起久美子安危。虽然,在这种时候只心牵挂自己家人,或许欠妥。
然而,必须尽快让全日本走向和平。当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
暂且不论那名青年能否与久美子步入婚姻殿堂,久美子也到谈婚论嫁年纪——这让节子感慨万千。
节子直很疼爱这位表妹。她们有不少美好回忆,不过每当这种时候,节子总会想起久美子小时候……
有回她带着久美子去江之岛玩,那年久美子才四岁吧。她在海边专心致志地玩沙子,到该回去时候也不肯听节子话,害得节子自己差点儿哭出来。蹲在沙滩上久美子穿着红色小洋装,围着白色围裙,那模样至今历历在目。
“是啊,他可疼久美子。去国外,写信也是久美子长久美子短。最后封信也是。给你看过吧?”孝子说道。
“嗯,不过内容都不记得。真想再看看啊。”
“是吗?是个什样人啊?”
“他在报社工作。说是朋友哥哥。看那孩子挺开朗,是个好青年。”
“是吗?”久美子究竟选中怎样位青年?节子好奇不已。
“节子啊,有机会你也见见他吧?”舅母说道。
“嗯,也有这个意思。下次见到久美子时候跟她说说,等他再来家里做客时候,把也叫来。舅母,您意下如何呀?”
节子之所以会这说,不仅是想重温下舅舅家书,更是想确认他笔迹。
舅母立即起身去卧室。此刻,她竟显得兴冲冲。想必是对亡夫回忆鼓舞她情绪。舅母把书信插在衣襟里走回来。
“就是这封。”
信封上贴满外国邮票。邮戳是九四四年六月三日。这封信好像已经被拿出来过很多次,那厚厚信封也磨损不少。节子抽出信纸。她确记得这封信。信纸上又多不少褶皱。
当时在赴任中立国染上肺病舅舅,住进瑞士医院。这封信就是在医院里写:
“也说不清楚。”
舅母嘴上这说,其实心里好像并不反对久美子和那位青年交往。
“这日子过得真快啊……”节子遥想过去,不禁感叹,“舅舅走时候,久美子多大来着?”
“才六岁。”
“舅舅要是还在人世,该有多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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