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入厢房,便甩开扑哧君手。
“美人,你太伤心,这次可是拼身家性命来英雄救美!”扑哧君苦苦脸,瞧见天帝脸上扭出这样神情,时觉得浑身不适。
“不多说,好容易等到今日佛祖开法坛,他不在天界,事不宜迟,再晚恐怕他便要回来。”扑哧君从袖兜中放出两只鹩哥,又掏出张纸往桌上压。
纸上潦草写行字,“借水神用,探讨双修之真谛。”
看清字迹片刻,却听那两只鹩哥立在床头唱和地哼哼起来。
“觅儿。”
继续摆弄手上花草,只当什都没听见什都没看见。他将囚禁三个月,任凭如何哀求,皆是温和句话,“不会放开你,亦不会告诉你金丹所缺之药,春天到们便成婚。”个月后再不求他,再不说话,只当他是丛荆棘。他日日都来,总是温言款语地对说话,三餐过问,细致到连茶水温凉都要把控得刚好,坐着怕腰疼,躺着怕背疼,副恨不能捧在手中样子。仙侍仙姑们皆替他鸣不平,觉得十分不识抬举。总道,天帝陛下这样痴心男子世间少有。
是啊,世上哪有个男子能对个女子好到这般极致?若真有,那便必定是假。所谓完美,皆是幻象。若非亲身遭遇,谁又能相信这样温和雅致背后是怎样血雨腥风狠辣?
“你们都下去吧,想与水神单独说说话。”他挥挥手,将左右仙侍屏退,俯下身,“觅儿,你这是在做农活吗?”
手下顿,是他声音,是他样貌气息,只是这口气……
“嗯~啊~!不要~讨厌~”
“嗳~嗯~哼~嗯~你好美!”
接着便是阵“啾啾”水声。
愣,被扑哧君不由分说拽着从后窗飞出时候,方才恍悟
“美……觅儿,本神来,你怎还不起身相迎?你不能仗着本神如今正宠着你便如此怠慢,你可晓得为何要做天帝?天帝大好处便是除天后外还可以纳许多许多天妃。”
放下铲子,道:“随便。”许久不曾开口,声音带着生涩沙哑。
“哎呀呀,如此冥顽不灵,看来本神要好好调·教调·教你才是。”他单手抚着下巴,头疼地满面惆怅,“只是,要怎调·教才好呢?”
忽地摸上手,惊得下便要举铲子拍他,他却捏捏手心,郑重道:“让本神关上房门好好调·教调·教你!”
说话间便领路火急火燎往厢房中行去,路仙侍仙姑瞧着们握得牢靠手,再看看们行去方向,皆是如释重负地暧昧掩口笑,立刻黑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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