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酱将进入视线东西说给信代听。
“还有呢?”
“还有云彩,像鱼。”
“过来过来。”阿治招呼凛酱。凛酱用次性筷子戳着玉米,边啃边坐到阿治膝盖上。
“什都看不见。”
亚纪说着笑。
“就声音,就声音。”
阿治也笑。
听初枝说着,阿治嘴上开始放自己烟花。今天是特别日子。
“放上去吗?”
初枝坐在旁边看着阿治开心侧脸。
“啊啊……连着放没有。单发上去。”
“是吗,恭喜你……”
信代问。她和祥太用凛酱找到扑克牌玩起“神经衰弱(3)”游戏。
“只听得到声音。”
阿治回头冲着起居室说。
“只有声音啊?”
祥太手里拿着玉米说。
生“罪恶感”咽到肚子里。
榻榻米上,只孤零零指套躺在那儿。祥太捡起指套,抓住露出个头红丝巾,将它拉出来。
初枝将蚊香放在自己脚边,坐在套廊上,就着冰西红柿喝啤酒。
“臭老太婆,要感冒啊!”
说着,阿治手里拿着啤酒也走过来,在初枝身旁坐下。
6个人如同游在漆黑海底下鱼抬头望着照射在水面上阳光那样,注视着高层住宅那头露出来小块夜空。
开始长穗稻子宛如白浪在风中摇曳,好似大片水面。列车穿过隧道,行驶在海面般田野上。
祥太站在火车头最前端,吃着煮鸡蛋。
大人们手里拿着炸鸡块,早早喝起啤酒。凛酱脱下新凉鞋,半蹲在信代身边望着车窗外。
“汽车……邮筒……小河……自行车……”
“啊啊……值得庆祝。”
此刻,烟花声音比刚才更响。
“好啦,差不多结束……”
“快结束?”
信代问。她这问,大家都聚到套廊上来。
“玩过连放烟花,叫‘〇〇先生’那种。当时丈夫投准大豆赚大笔……”
初枝将啤酒倒进杯子里喝着,又开始夸耀起自己过去。阿治已经听过无数遍。
“是吗……好奢侈……”
若在往常话,听初枝讲她那些不知真假老故事,阿治只会用鼻子冷笑几下,今天却不想调侃。
“柴田治先生。嗖……嗵……噼里啪啦……”
“快看……是烟花吗?”
难怪刚才听到从很远地方传来沉闷声响,阿治想。待在屋子里听不清是什声音,坐在套廊上,来自高层住宅楼另头烟花声清晰地传进耳朵。
“隅田川那边……过去每年都去看。有年遇上场,bao雨,之后就不再去。”
两人抬头望着没有烟花天空。
“能看见?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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