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工伤保险都下不来。”
“真是,大家都太好说话,损失大笔。”
段时间不用干活儿也能维持下来,阿治如意算盘就这样被轻易打破。这对信代来说也样。
“没问题吧,那人?”
信代还在担心那天阴差阳错地让神保进自家门。
“今天这晚……不去上班啦?”
阿治问信代,信代在厨房洗东西。
“说是分享工作机会。”
“什意思?”
“付不起工资,让10个人下午去上班。”
初枝目光从小豆年糕转移到亚纪脸上。
“和某人很像吧?”
为掩饰,亚纪做个鬼脸,随后笑起来。
阿治绑着脏兮兮石膏带,在起居室里走来走去,有里配合着他,把矮脚桌上插座拔出来插进去,好像在做什训练。
“好,好。就这节奏。”
上舔着年糕放到亚纪豆沙水果凉粉上。此刻,她不想吃这块年糕,不过,吃到现在她也不想说不喜欢。
“懂……”
亚纪同情地说。初枝丈夫,婚后不久便在外面有女人,抛下初枝和儿子出走。初枝作为单身母亲个人抚养儿子,想必吃不少苦。对于被男人抛弃这件事,埋藏在她心中仇恨和痛苦无疑是最大,亚纪想。
但是,初枝从不在亚纪他们跟前说丈夫坏话,总是以十分怀念口吻提起穿漂亮和服、过着富裕生活往事。现在亚纪依然能感觉到她对丈夫强烈不舍,这似乎让她内心痛苦显得更加突出。
“说……”
“他没留意咱家事情……”
“不过,人不错……他是正式工?
“让大家都点点穷下去?”
“差不多,就那意思。”
信代跑到矮脚桌前,准备把阿治盛葡萄盘子拿到厨房里去洗。她想快点干完厨房里活儿。
“哎,还没吃完呢!”
阿治伸手夺盘子,差点点没够着。他依依不舍地把还剩在手中颗葡萄送到嘴里。
说着,阿治摸摸有里头,在矮脚桌边上坐下。
“有里,你真聪明啊!”
听阿治这说,有里开心地笑起来。两人击下手掌。
原本打算自己教有里“工作”祥太,眼见有里被阿治夺走,便不再看两人。
训练结束后,阿治开始吃葡萄。阿治被送回来第二个星期,神保又陪着所长来过,葡萄是他们带来礼物。距离他们来探望已经过10天,这些高级葡萄也过保质期。
亚纪沉思着,初枝突然发问。
“……你为啥叫‘沙香’?”
“什?为啥?”
被初枝突如其来这问,亚纪有些不知所措。“沙香”是亚纪在风俗店工作时用花名。
“不怀好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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