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左思右想之后,母亲决定做白玉团子[25]。躺在起居室,看着纱月和阿睦将双手弄得白扑扑帮母亲做团子。气温不再那高,大雨般蝉鸣声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小雨。就像姐姐家样,们在四谷那两室厅公寓里也没有榻榻米房间。像现在这样把坐垫折起来枕在头下躺着
若不动手做点心,母亲恐怕又要陷入十五年前那团泥沼中。
“不用啦,都那饱。”
“咳,难得聚次。”
不管姐姐说话,母亲拿着百日红走进厨房。
结果母亲并没有吃她喜爱泡芙。由香里盯着桌上没动泡芙看着。
吗?”
受不母亲唠叨,姐姐冷淡地说。
“有什关系?就今天而已啊。”
“哪是今天而已啊……”
“他当初就不应该逞强去救人家,又不是自己小孩……”
好不容易躲进来场所又被母亲占据。无奈地将抽到半烟丢进水槽。烟头发出小小声“嘶”,冒出缕白烟。老旧抽油烟机声音在耳中持续着。
大哥因拯救溺水小孩而丧命事迹,当初被当作美谈广为传颂,甚至连报纸上都登有照片报道。但无论他死得多崇高,对家人来说,心中缺憾都是样。
失去后继者父亲等于是被打乱他后半辈子人生规划,母亲也因为失去她最得意儿子而伤透心。甚至,当初也是因为认定大哥会继承家业,才能放心地去做自己想做事。
事到如今,若为“家业”重考医学院,年纪也太大,更何况根本没那个能耐。最重要是,父母也从来没有期待过会对这个家负起那样责任。毕竟早在自己放弃以前,父亲就不再期待能成为医生。当时,虽不至于觉得父亲活该,但多少还是觉得那是他自作自受。对于那个意外唯挂在心上是:哥为何最后要擦鞋呢?若是扫浴室还可以理解。但是,他死前却做擦鞋这项原本属于工作,这在心中留下个小小疑点。不过没有像母亲样,想要从中读出什大哥留下来讯息,压根儿不要。因为不想自己人生被这种事情所束缚。可即便如此,还是梦到很多次那幅没有实际看到过景象:排被大哥擦干净鞋子摆在玄关。这让更加不爽。
少多管闲事……每次从梦里醒来,都会窝在被子里如此低语。
叹息般地说完,母亲拿着纱月捡来百日红站起来。
“嘿呦嘿呦哎嘿呦……”
母亲发出声音就像是搬重物时号子。
姐姐疑惑地看着母亲。
“难得聚在起,做点儿点心给大家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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