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放弃姐姐拿阿睦手挡住巧克力黑渍。就在做这些有没同时,姐姐、阿
姐姐边带着节拍唱着,边坐到父亲旁边。
“妈妈你看!”
纱月指着阿睦胸前说。可能是滴上什东西,那里有片黑渍。
“这什东西?哇,是巧克力!怎办?可没带换洗衣服来。”
姐姐粗鲁地拉着他T恤闻过味道后大叫。
如果她直不丢掉爸内衣裤,反而才恶心吧?”
个性像母亲她如此轻率地敷衍。
被她这说,想想确实也没错。但什都不留也有点令人唏嘘,于是将父亲喜爱眼镜跟金色旧手表当作遗物留下来。如果没说要留,可能就会被母亲在回收不可燃物日子当作垃圾给丢吧。
小学毕业纪念册上面,未来梦想确写是“医生”没错。小孩子都会崇拜父亲工作时模样,而也认为,父亲定会因为这个愿望而高兴。想当时,是和大哥互抢父亲。只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父亲期待眼光总是直接跳过而看向大哥。大哥在学校成绩比较好应该是最大理由吧。但现在回想起来,也有可能是因为父亲觉得个性比较像母亲,大而化之又意志薄弱,不适合当医生。当还是初中生发现自己对父亲憧憬破灭时,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心中对父亲失望就彻底变质为对他厌恶。对于那样来说,小时候“想当医生”那个自己,成为最想抹掉过去。非常惊讶自己虽然年过四十,却还没有走出那阴影,至今还遗留着某些负面情绪在身上。然而,想要否定这个事实,眼前那团揉成团作文却又不允许这做。
“来,排好,排好。”
“那里拍出来会很明显。”
信夫在百日红下面边看着相机取景器边大声说。
“那们把后面穿到前面来好。”
姐姐拉着T恤想要将它脱掉。虽说是T恤,但如果把前后反穿应该更奇怪吧,不过姐姐是不管那些。阿睦果然压住T恤死命抵抗着。
“那不然这样遮起来吧。”
信夫声音传到二楼房间来。视线离开卷着旧画册,看向楼下。
依照往例,在大哥忌日时,都会拍张全家人聚在庭院照片。对于刚才在洋室失控丑态,这是个挽回分数好机会。下楼梯,若无其事地走向起居室。
“快点,快点。”
站在庭院里信夫看到,朝招手。为不和已经坐在檐廊父亲撞个正着,从旁边和室走到庭院,站在檐廊边。由香里回头看到,只好撇撇嘴。
“拍照,拍照,拍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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