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看着她细白手指,突然想到某个夜晚这双手曾紧紧握住他,上下套弄,最后染她满手液体。他喉头紧,忍不住抓住她手指,低声道:“你是褚董事长千金,刚知道。”
璇玑笑得漫不经心,轻道:“是呀,也刚知道你是离泽宫太子爷。”
他失笑道:“世上还有比们更奇怪人吗?完全不认识,却又那自然。”
璇玑只是笑,并不说话。禹司凤与她五指交缠,似是下定什决心,说道:“明天有空吗?请你吃饭。”
她很痛快地点头:“好,没问题。”
合。他翻身躺下去,将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
他喜欢在这过程中看着她,看着她跳动双乳,看着她奔腾汗水,桃花色肌肤,迷离双眼。那像是有别于性爱另种享受,带给他完全不同快感。
她很快就掌握如何在上面技巧,腰肢细软得像蛇样,他觉得自己都要融化在她体内。他甚至不愿想象,和其他女人做同样事情会是怎样情形,仿佛这世上只有她才是与他配对,无论这是不是所谓处女情结处男情结,除她,别都不行。
想解她,为什那夜选择是他,为什她会哭,为什她钢琴声像细碎阳光。他真想解她,拥有她,除性爱以外。
第三次见到她时候,终于明白她身份,少阳集团董事长两位千金之。这委实是个不得身份,意味着她根本是含着金匙长大,从来没有得不到东西。
禹司凤柔声道:“就当……们今天刚刚认识,重新开始。来追求你。”
他满以为这番浪漫发言会换来佳人含羞笑容,谁知她呆下,突然露出个诡异笑容
那天是个私人性质聚会,他们家人来,禹司凤远远坐在椅子上,看着她高高盘起发髻,和后面露出截酥白颈项,不知怎,突然觉得他们隔很远。
很远,真很远。她要什都可以毫不费力地得到,他是不是也在她“想要”范围里呢?
他们身体曾做过最亲密接触,可他们心却隔十万八千里。他点也不解她,她也点都不解他,这样即使身体靠得再近,拥抱再紧,也没有办法拉近心与心距离。
禹司凤放下酒杯,忽然觉得有些疲惫,他没有打招呼,径自走到外面庭院去,点燃根烟。今晚是满月,月亮大得吓人,好像随时会砸下来样。他喷出口烟,忽然听见身后轻微脚步声,甚至不用回头,他都可以唤出她名字:“璇玑。”
那少女脚步轻盈得像精灵,笑吟吟地走过来,靠在他身边坐下,抓起他火柴盒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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