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他没有均天环,自然不是对手,恨恨离去。当想再次把东西还回去时候,战神第二次出现在面前。结果分神之下,被天界擒住。之后当然就是拷问啊,判刑啊。嘿,老子到底迟步,本来说要先还东西,后来见天界那恶霸霸地,偏就不还,气死他们最好。均天策海放在体内,他们要取,除非杀。但天界自诩慈悲为怀,说不杀,就真不杀,只将囚禁在无间地狱最里面那个小茅屋里,关就是千年。后来嘛,就遇到你们,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无支祁说完,喝口茶水,满面感慨。他这段经历,也算曲折跌宕,令人热血沸腾。很多惊天动地大事,起因却不过是件细微小事,他去天界偷均天策海时候,可曾想过有朝日自己成震撼天庭大妖魔?世事发展,真令人唏嘘。
禹司凤沉吟半晌,说道:“出卖你弱点,便是你那兄弟,对吗?天界大约是许他什好处,结果均天环被你偷走,他能力不足以上天庭,所以被迫留在凡间。可他又不甘心,于是组织族人,打着营救你旗号,成立离泽宫……小时候只知道离泽宫要办成件大事,却没想到大事指并不仅仅是救你,其实真正目是为取回均天环。难道他们还想着上天庭做神官吗?”
“这个嘛,老子怎知道?”无支祁抠抠鼻孔,“算是老子识人不清,不过看在他们东奔西跑千年,最后解开定海铁索面子上,均天环会还给他们。不过千年之前帐,咱们也得算个清楚不是?”
禹司凤犹豫下,低声道:“……已经过千年,你昔日兄弟早已不在人世,或许是死在营救你征途中,留下不过是后人,与你无怨无仇,还请你不要大开杀戒。”
无支祁呵呵笑起来,在他肩膀上拍,顺势将鼻屎抹在上面,道:“做人呢,是要有点良心,但人家对不起你时候,还讲良心,那就是傻冒,人可不是这样做。你都被那个什副宫主逼得有家难归,也不算离泽宫人,还和他们讲义气,那不是傻冒吗?”
禹司凤没有说话。良心吗?或许吧!但他只是不忍心,离泽宫存在,是他曾经拥有过根证明,何况,那里有他父亲,虽然他已经完全忘自己。斩断它,他真就是浮萍之人。即使他不能再回去,那里也曾是他家。
他把那颗鼻屎捏下来,拍回无支祁头发上,淡道:“随你吧。”
“生气啦?”无支祁笑嘻嘻地看着他,那颗鼻屎无处处理,他干脆抹在桌子下面,“你不同嘛,你是朋友,可从来不做对不起朋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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