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勾起唇角,轻声说道:“你情人咒发作次,就在自己身上砍上三剑,看看谁死快。”说完将崩玉横,在另只胳膊上也狠狠划道,完还要在大腿砍上剑,却被他用力抓住剑柄,阻止这种可怕行为。
“你给住手!”他脸色惨白,将崩玉抢过来丢在地上,嘶声道:“不要把生死当作儿戏!”
璇玑低声道:“没有当作儿戏!不认真是你才对!你从来也不相信,自以为是地给下定论,做努力你全部视而不见,可是只要有点松懈,你就会抓住不放。该长大人到底是谁?!”
禹司凤怔怔看着她,好像她是个陌生人。璇玑又道:“直都是个人,从小到大,从前世到今
个清楚!”
话音落,眼前切都变成空白,四下里寂静无声。他茫然站许久,忽然听见远方有人在嘤嘤哭泣,紧跟着,他似乎被人抱在怀里,鼻端嗅到股淡淡熟悉幽香。眼前空白如潮水般褪去,禹司凤动下,缓缓睁开眼,入目是自己卧室青色蚊帐顶。
他真被人抱在怀里,脑袋枕着那人腿,脸上湿漉漉地,还有水滴不停地落下来。他勉强抬高脑袋,就见璇玑雪白脸近在咫尺,她两只眼睛都哭红,还在不停地哭。见他醒过来,她慌得脸色都变,颤声道:“司凤!你、你怎样?哪里还疼吗?”
禹司凤默默看着她,回想起前尘往事,只觉无比疲惫,半晌,才低声道:“为什不走?何必留下来。”
璇玑颤声道:“不走!绝对不会走!找这久,终于找到你,死也不会走!”
他苦笑声,轻道:“你不走,死人只会是……”
璇玑只觉浑身阵热阵冷,颗心也是会攀上高峰,会沉入深渊,她从未有过如此深沉痛楚与茫然。年多时间,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换来居然不是幸福相守,或许他也从未期待过她出现。她还是那天真,以为排除万难就可以快乐地在起,只要她找他,他就定会回来。
她错,完全错误。
她从未真正解过他这个人,只凭着自己喜好去判断他,要求他。他居然有着最深沉极端个性,旦受伤,就将她排斥在千里之外。他俩之间,是他主动惯,但真正禹司凤,并不是百折不挠性子,除非她给予完整,否则他必定要退缩,避让。
璇玑慢慢捏紧拳头,低声道:“如果你要死,也会跟着你。禹司凤,你不要想逃开。”她突然飞快抽出崩玉,霍地下,在自己胳膊上用力划道,鲜血犹如泉水样喷涌而出,大团鲜血落在他脸上,他神情震惊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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