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怎样冷脸,她都毫不在意,甚至投其所好,下狠劲来钻研药草,遇到不懂便去问他,以此为借口和他多说两句话。禹司凤在这方面倒并不吝啬,有问必答,完全是副好老师样子。
这日,璇玑跟着禹司凤上山照料那些药草,她烫伤好差不多,这几日总是觉得痒,又不敢用手抓,于是他说再配几幅新药进去止痒。两人起个大早,才背上药篓,兰兰就来,听说他们去山上,便说要去见识下没见过药草。
说实话,璇玑对这女孩子并没感到讨厌,从某方面来说,她甚至觉得挺好玩,何况司凤受欢迎,对她来说倒是个值得自豪事情。大约是因为她从心里直笃定着,禹司凤不会对其他任何女子报以青眼,所以才能这般放松自然。
不过今天情况很有些不样,路上兰兰问东问西,禹司凤有问必答,摘药草时候她也很认真地询问每种药草功用,禹司凤说到兴头上,干脆把每种药草都指给她看,解释,璇玑在旁边站会,没人理她,她对药草窍不通也插不上嘴,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出来人。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从小到大,她直都在体验这种疏离感。所有人都在笑,在说话,可是没有人理她,在乎她。她孤零零地站在旁,像画中多出抹败笔之色。她直在寻找自己存在位置,可是没有人愿意给她。
这感觉实在是糟糕透,璇玑半点都不希望在这种时候重温。她默默看着禹司凤,他和兰兰正蹲在田里热火朝天地说着那种草能止血,那种草能止痒。她正打算找个地方坐会,挠挠痒,烫伤地方痒实在让她受不,忽听树林中传出阵清脆啼鸣声,紧跟着枝叶扑簌,只浑身雪白大鸟冲破树顶,高高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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