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登时急,“怎叫没什好说?对来说很重要!找你快两年,可不是来听你说什不重要!”
禹司凤忽然抬头看着她,那目光,竟令她心中发颤,不由自主想退后。他低声道:“第,并没有叫你来找;第二,事情,不想多说。”
他冷漠得简直像块千年玄冰。璇玑知道他性子里有股冷酷味道,但他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如今他这种拒人千里之外冰冷突然用在她身上,几乎要将她冻僵,从心口到喉咙都在颤抖。
禹司凤看她会,又道:“走吧,太阳快落山,夜里凉。”
璇玑吸口气,眼泪几乎要出来,突然闷哼声,摔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禹司凤回头见她如此可怜模样,心中登时软,快步走过去,柔声道:“怎?是伤口在疼?”
”
禹司凤心情似乎也愉快许多,笑道:“本来是窍不通,不过当日受重伤,是和阳长老将救活,从那时候起,觉得医道很有用,便有兴趣去学。在少阳派住那段日子,问和阳长老借许多医书,你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她以前只知道依赖着他,从来也没关心过他喜欢什。眼下见他侃侃而谈粗浅药草知识,黑宝石般眼睛熠熠生辉,与以前似乎完全不是个人。司凤直都是略带忧郁,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可以这样专注而且平静,甚至喜悦地做件事。看着他认真选草药,细细诉说每种药草作用,璇玑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失落。
禹司凤采几株药草,细细拂去上面泥,举起来对着太阳看会,指着叶片上螺旋状花纹说道:“看,这种草就是普通玉枝草。只有成熟之后,叶片上才会有螺旋花纹。”他说完,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转头去看璇玑,低声道:“抱歉,你大概不感兴趣。”
璇玑急忙摇头:“不!很好玩!你继续说吧!”
她咬着嘴唇不说话,禹
禹司凤只是微微笑,将那几株药草放进布袋里,说道:“好,回去。你满脸是汗,定疼得厉害吧?”他用手抹去她额头上冷汗,触手只觉她肌肤柔滑细腻,心中猛然动,急忙又缩手。
两人顿时都有些无言。璇玑怔半晌,才道:“司凤,你还在怪吗?”
他垂下眼睫,轻道:“不,从来也未怪过你。”
璇玑喃喃道:“这年多,直在找你。去离泽宫,大家都说你和柳大哥起离开,谁也不知道你们去哪里。你这年多,直呆在西谷吗?为什突然离开离泽宫?情人咒还没解开,你怎就……”
禹司凤淡道:“这些也没什好说,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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