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敏言喃喃道:“你和说这些……何必……你知道很多,司凤都不知道这些……”
若玉道:“那是有柳意欢保护他,曾经让大宫主发下重誓,不许将离泽宫来历告诉他,作为抽空他年在外记忆代价。你知道为什吗?”
钟敏言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只得摇头。
若玉又道:“寻常金翅鸟旦成妖,每片翅膀后都会
自从在浮玉岛知道离泽宫真正身份之后,钟敏言直想着若玉事情。既然离泽宫根本是不周山那边幕后策划者,那若玉陪自己投奔不周山,就是场戏?
他真很想问问他,所有这切。他将他当作真正兄弟,他却从头到尾都在骗自己?
钟敏言并不是个非常相信命运人,所以柳意欢当时开天眼,每个人说串话,他从来也没往心里去过。但是,今天他却突然想起那些话。柳意欢说他是个傻子,会被人骗,指到底是乌童骗他,还是若玉骗他?
若玉远远停在个乱石堆里,青袍飒飒,身影甚是潇洒。钟敏言放慢脚步走过去,站在他身后,良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啸风声穿梭。钟敏言终于有些忍不住,开口正要说话,却听若玉低声道:“敏言,镯子送给家妹,她十分欢喜。代她谢谢你。”
钟敏言呆,好半天才想起是有这回事,自己花钱买个镯子,说送给若玉妹妹。他勉强笑,道:“小事而已,何足道哉。”
若玉缓缓转身,面具后目光灼灼,定定看着他。这种目光令钟敏言觉得有不好预感,他不由退步,低声道:“你怎?”若玉摇摇头,忽然道:“你也算得上生死之交,还戴着面具对你,也是对你不尊重。”说罢,他抬手,将修罗面具摘下来。
钟敏言急道:“呃,不用!不是说不可在外人面前摘面具吗?你戴回去吧!并不在乎。”
话虽然这样说,他还是很好奇地看眼,只觉他肤色和禹司凤样苍白,显然是长久不见日光后果。然而长眉入鬓,鼻梁挺直,虽然不若禹司凤那般夺人眼球清贵俊美,却也是个斯文英俊少年郎。只是那双眼睛太深,太黑,令人不由自主感到危险,不太敢靠近。
钟敏言怔会,才道:“你们离泽宫……是不是都……”
若玉并不否认,点头道:“不错,们都是妖,靠着肋下印封住妖气,不让修行之人发觉。金翅鸟……你知道吗?本来是独来独往高傲妖魔,但因为受过人大恩惠,于是受过那人恩情部分金翅鸟聚集在起,建离泽宫,为就是有朝日能救出那人——你也应当知道,那人就是被关在阴间无支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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