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磊笑道:“不错,有这个老头子陪着你呢。咱们两个老人家,凑合着过吧。”
续被腾蛇缠着追问无支祁事迹。玲珑拽着璇玑手,问她这大半年来发生种种事情,见他们遇到这多好玩又惊险事,玲珑更是恨得牙痒痒,连声道:“若是也在多好!白白浪费这年下山历练!”她对乌童恨又加深层,恨不得把他左腿也斩断,再装个木头假腿。
彼时已经进入十月底,秋风飒飒,少阳派在山顶,更是提早感受到寒意。夜过去,地上结满白霜,草木也皆尽枯黄。这几日阴云密布,看着是要下雪模样,何丹萍见禹司凤衣着单薄,不免心疼,替他量尺寸,叫山下裁缝给做几件厚实衣裳。
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虽说璇玑和他还没有媒妁之言文定之礼,修仙者本来也没那多规矩,她和褚磊心中早已认定这两个孩子将来要在起。就只有个不放心,他现在好像不算离泽宫人。璇玑对他离开离泽宫事情说得很含糊,大约是因为同门里有个人叛变,刺伤他,令他心灰意冷,故而离开师门。
在长辈心里,个人总要有个归宿才行,否则女儿嫁给他,以后怎过日子?璇玑又是过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大小姐生活,以后父母不在跟前,她少不为生计吃苦,似禹司凤这般飘来荡去可不行。她女人家想多,寻思着既然他不是离泽宫人,那干脆拜入少阳派门下,褚磊破格收他做直系弟子,他为人又能干,年轻弟子中少见,以后少阳派如果交给他,也放心。
她将这想法说给褚磊听,本以为他会满口答应,谁知褚磊沉吟良久,才道:“孩子们大,有自己决定。看璇玑自己意思吧,他们也不能辈子靠父母庇护活下去。”
“那他俩没个定处,璇玑以后就跟着他吃苦?”何丹萍不解。
褚磊笑道:“吃苦是谈不上吧。看司凤那孩子不是碌碌无为之辈,不是咱们妄自菲薄,璇玑兴许还是高攀人家。何况你要人家拜入门下,完全是厢情愿,咱们两个老人家,可不能把年纪还讨人嫌。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何必过多操心。”
何丹萍叹道:“说不操心,岂有这般容易。在做娘心里,他们始终是小孩儿。”
褚磊笑着握住她手,柔声道:“你是怕孩子们长大,飞走,自已个人孤零零?”
何丹萍和他做夫妻这多年,感情始终稳定,褚磊私下里不像在外面那古板严肃,在她面前还是像少年时那般,偶尔说些玩笑话。她性子也是腼腆依旧,脸上红,轻道:“说什话,怎会孤零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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