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和她聊
毫无悬念,六百两白花花银票顺利到手,璇玑和禹司凤荷包再次被塞得满满。总捕头大人脸不再是阴雨天,灿烂明亮犹如六月骄阳,看他二人眼神简直就是看活神仙。
璇玑他们三人被热情总捕头留在鹿台镇,天天摆宴庆功,光是果子黄就喝十几坛。腾蛇自然是吃美食吃得不亦乐乎,恨不得就留在鹿台镇,什不周山都丢到脑后。
就这样,足足在这里盘亘个多月,天天被人款待,连璇玑都觉得不好意思。正好这天禹司凤出门办事,腾蛇忙着在衙门里找好吃,她无事可做,就跟着禹司凤偷偷出去玩。原来禹司凤佩剑那天被腾蛇烧坏,他要找工匠重新配个剑鞘和剑柄。
这两人得赏银,吃喝住又不用花钱,俨然成小富翁,出手大方很。禹司凤先去珠宝店买五颗明珠,又订象牙手柄,光是这两样就花二百两银子,加上剑鞘上黄金分量要足,雕花细致程度——等重新配好宝剑拿到手上时候,六百两银子花就剩下三百两不到。
禹司凤自己也觉得太奢侈些,不过他在离泽宫长大,那里明珠宝石抓大把,谁也不当回事,出手奢侈惯,眼下见到新配好剑鞘剑柄十分好看,心里也高兴。
俗话说,好剑好鞍好衣装,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这才叫派头。不过他们不需要骑马,所以只能从衣服上下功夫。这下真是从头到脚焕然新,璇玑连腾蛇份都买好。这番狂买,又花百多银子。六百两赏银,天之内就被他们花四百两。不过禹司凤是自小奢侈惯,璇玑对钱财事情也没什概念,自小也是衣食无忧类型,故而心疼浪费也只是念之间,回头就忘。
自从璇玑认识禹司凤以来,他直都穿着绣着离泽宫标记花纹青袍,直到今天才脱下这身旧衣,换上身藏青色头长袍,下配包腿长靴。他身量修长,肩宽腿长,这身服饰若是在旁人身上,便觉得累赘,偏在他身上就是不同,这路回衙门,不知多少女子眼睛钉在他身上下不来,只有这两个傻子浑然不觉,只顾着笑嘻嘻地说话。
“你换下那个青袍,以后不会有人来怪罪你吧?”璇玑想起离泽宫那些恶霸样人,忍不住担心。
禹司凤笑道:“已经不是离泽宫人。个小小弟子,谁来为难,说不定师父他们早就忘。”
璇玑摇摇头,虽然司凤是个小小弟子,无足轻重,但离泽宫正副两个宫主反应完全不是如此。大宫主更是宁可牺牲罗长老也要把他抢回去,不知道为什原因,想起这些,她就心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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