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柔声道:“走吧,该回客栈。晚上这里蚊虫多。”
有时候,他会想起些支离破碎片段,关于那段莫名其妙被削减回忆。拼凑不到起,他总是会忘记。那年究竟发生什事,他到底有没有答应柳意欢询问。去问他,他也只是笑,卖关子不说话,被问急,他就会老套四两拨千斤:有没有答应——不重要。重要是小凤凰还和亲密,像小时候样。这样就足够嘛!
吃完晚饭,璇玑很乖地回自己房间。其实刚开始日子她是缠着要和他睡起,可是这次禹司凤说什都不肯答应,好像她要进来和他睡张床,她就成洪水猛兽样。强人所难向来不是璇玑专长,磨阵子看他还是丝毫不肯松口,也只得乖乖地和他人间房。她觉得很可惜,那夜和他睡在张被子里,很温暖,偶尔想起要重温,他却不肯,她也只能在心里小声嘀咕他冷酷无情。
对于这件事,禹司凤甚是强硬,冷下脸拒绝她,其实也是有自己苦衷。他们无媒妁之言,二无父母首肯,就算修仙者没那多世俗规矩,但年轻男女无缘无故住间房,对自己没什,对璇玑来说却不算什好事。更何况他伤势已然大好,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少年,万个把持不定,自己岂不是害她。
俗话说,近情情怯,以前两人尚未表露心迹,处于暧昧时候,他倒是颇为胆大。如今真正放下所有顾虑,他却不敢,仿佛放纵自己欲念,就是亵渎她样。越是真正靠近那个人,心中千万般狂想反而收敛起来,情怯,莫过于如此。
禹司凤剔亮灯火,从包袱里取出皇历细细翻看,算着簪花大会日子。还有四个月,可以做事情很多。格尔木这里直没什风吹草动,更不见乌童有什动静,这种现象并不能让人安心。倘若他不停地派人来捣乱,反而更好些。如今情况,像是,bao风雨前宁静。
前两天收到柳意欢信,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定海铁索事件,如今全部销声匿迹,所有妖魔仿佛都在天之内消失,就像他们从来没有进行过破坏铁索事情样。
“不祥之兆”——柳意欢用朱砂笔在后面写这四个触目惊心大字,让他沉吟很久。
乌童曾说,他是右副堂主,那在他之上应当还有左副堂主和正堂主两人。如今情况明显是敌暗明,他们对四大派行踪若指掌,而褚磊他们却连其他两个堂主是谁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这个堂中规模如何,目为何。乌童很明显对定海铁索事并不上心,他目标应当是把少阳给铲平,那,其他两个堂主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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