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仿佛被什东西狠狠扎下,先时不痛,可是慢慢地,那痛就开始噬心蚀骨,痛得几乎要弯下腰去。所有切,他都没有说,他总是淡淡地微笑,满不在乎地陪着自己。她也曾任性地以为理所应当,仿佛他生来就应该陪着她,不可以离开。他当日,下这样决心,需要多少勇气?永远地舍弃故土,舍弃曾经拥有切……那是为谁?为什?
所以他在那天晚上用那悲哀眼神看着她,所
情人咒。命定之人。咒法没解开。
璇玑怎也想不明白,这些东西怎联系在起。她想起在海碗山遇到司凤,他面上那半哭半笑面具。那就是下情人咒缘故吗?当时若玉欲言又止,为就是这个?那到底是个什咒语,可以让面具又哭又笑?如果咒语没有解开,会遭遇什样反噬?
她听柳意欢话,情急之下先跑出来,御剑往格尔木飞,飞好会才发觉他们没跟上,只得又找回去。只见柳意欢脚下踩着块人宽巨大石剑,亭奴连轮椅带人坐在前面,刚刚好。那大剑,难为柳意欢驾驭起来还挺轻松,只是飞慢点。
他见璇玑又折回来,便把眉头竖,叫道:“怎走回头路!你快先去!这会只怕还能把他抢回来!”
璇玑犹豫下,才道:“你……你先告诉,面具还有离泽宫……到底是怎回事?”
柳意欢叹道:“也难怪,那小子向高傲,肯定不会把事实说给你听,自己个人咬牙忍着。告诉你,离泽宫有个死规定,旦进他家门,就不许出去,更不许嫁娶。为表示遵守这个死规定,所以人人戴上面具,只有在宫中才允许摘下来。也就是说,能看到真面容,代表是自己人。对离泽宫来说,自己人只能是同门。”
璇玑想起四年前司凤面具被妖魔弄坏,沮丧惊恐模样,当时她还不能理解,与那个大宫主争辩很久。最后他说不会责罚司凤……结果,并不是那样,他还是受到责罚,被下什情人咒。
“所以说,当年他被你们这几个小鬼看到面具下脸,等于是把外人当作自己人。不管是谁过失,总之他都要受罚。本来嘛,也不是什严重惩罚,最多关个禁闭,骂两句,或者打两下。大宫主喜欢他,肯定为他着想。哪个晓得你这不省事丫头非要和人家吵,结果吵得大宫主狠心,定永生不给他回故土责罚。那是最重惩罚,你明白那代表什吗?”
璇玑心口砰砰乱跳,茫然地摇摇头。
“那就代表,他从那刻起就把切都舍弃。再也没有家乡可以回,从此就是个飘零孤独浮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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