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抵不过折磨，求敏言给
他
个痛快。”若玉叹声，“他只是个普通人，奈何……”
禹司凤走过去，把拎起钟敏言，道：“你发呆有什
用？快走！莫要让别人发现是你们做
！”
他见钟敏言还是怔怔地流泪，便叹道：“你心里难过，可以回去慢慢哭！现在马上走！玲珑回来！”
玲珑回来！这五个字简直是惊天霹雳，立即把钟敏言激荡神智给震回来。他抬手抹去泪水，急道：“当真回来？！”
禹司凤从水里将他剑捞起，抬手抛给他，面又道：“只是有些不对劲，你快去看看！”
论如何也刺不下去。好像所有切都颠倒缭乱，他完全适应不过来。
“敏言……”那人柔声说着，“以后又是你个人，大哥……担心很。”
钟敏言闭上眼，狠狠地把剑刺进他胸膛，鲜血喷他身。那瞬间，浑身毛孔都缩紧，毛骨悚然滋味。他只觉这切像是个噩梦，或许醒过来什也不曾发生。他没有把欧阳大哥带来浮玉岛，也不曾亲手把他带往死亡之路。
很久很久，他才茫然地睁开眼，对面这个血肉模糊血人，早已断气，唇边还挂着抹安心笑。他给他个痛快死，没有痛苦，眨眼就到奈何桥。
他好像也跟着死大半，浑身僵硬，手里剑再也握不住，咣当声掉进水里。
钟敏言强忍悲痛，回头又看看欧阳大哥尸体，禁不住泪盈于眶，颤抖着对他拜三拜，喃喃道：“大哥……黄泉路上走好！小弟不能相送！”
说完咬咬牙，收剑回鞘，转身便走，再也不回头。
冷，很冷。他想把自己紧紧缩起来，又想抱着大哥尸体大哭场。他说没错，从此又只是他个人。
若玉渐渐招架不住那些弟子攻势，只得回头急叫：“你……你别发呆！快走啊！”
可他却像个木头人，动也不动。若玉实在无法，正要抽身回去拖着他起逃，不防门外忽然冲进人，快若闪电，那些守卫弟子也没料到他们还有援军，时不备，被他手点倒个，瞬间就对付大半。
若玉急急定睛，却见禹司凤气喘吁吁地站在对面，低声道：“怎这样慢！快出去！”
“你……”若玉想说什，却又吞回去。回头望望钟敏言，他还跪在欧阳大哥尸体前，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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