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良久，忽然低声道：“不说这些
，你能扶
坐起来吗？”
璇玑急忙轻轻托着他
后背，将他扶起靠在树干上，见他浑身都软绵绵，居然真连坐起来力气都没有，不由奇道：“你……方才跳是什
舞？”好像还念着什古怪口诀，司凤总是懂很多她从来没听过见过东西。
他低声
笑，“不告诉你。”
坏人。她委屈地看着他。
禹司凤似乎心情好很多，仰头靠在树上，轻轻吹几声口哨，听起来似乎是他们那边民谣，调子轻快缠绵。没吹会，他袖里小银花就憋不住钻出来，在地上婆娑起舞，银光闪闪，甚是神气。
又觉得他这样陌生，甚至，有些悲哀。
“以后定不会再忘。”她只有给出保证。
“还会有以后吗？”他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褚璇玑，你真是个没有心人。”
她还能说什呢？
他忽然紧紧抓住她手，那样紧，甚至让她觉得疼痛。璇玑骇然地看着他，他沉默很久很久，才低声道：“不要再忘。你若是…………”
璇玑见它跳好看，早就忘刚才古怪，忍不住拍手欢笑。
禹司凤静静看着她笑容，也跟着轻轻笑起来。
“傻瓜，你真是个傻瓜……”
他喃喃说着，紧紧握住她手。
她忽然觉得自己做件错事，大错特错。虽然不明白为什，可是，她似乎差点就要失去他。她想起四年前那个下午，他用那专注眼睛看着她，凝视她，只有她个。她却轻而易举地忘那个眼神。
她心底忍不住阵颤栗，许多说不清道不明情绪，她竟然就这样风轻云淡地辜负这个看着她少年。
“你…………”她喃喃地，不知该说什。
“你要说什？”他眼睛在面具后亮出奇，好像两颗星星。
她抿抿唇，轻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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