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丹萍笑道:“你们大师兄是很难得英才,但也没到参加簪花大会年纪。那个要年满十八才行。敏觉别卖关子啦,快说罢。”
陈敏觉不慌不忙,先问道:“那你们知道,簪花大会为何要叫簪花二字?”
钟敏言答道:“这个倒是知道。那比武大赛夺魁者,会由点睛谷容谷主亲自在他衣襟簪上朵牡丹花,所以名为簪花。”
陈敏觉笑道:“错啦!那花可不是你夺魁便能轻易簪上!否则你看上上次簪花大会,容谷主不是没给那个浮玉岛夺魁者戴花?须知这花不光指牡丹花,更是指夺魁者夺魁之后所要面临最后个挑战。”
众人都是第次听说这个所谓最后个挑战,不由纷纷好奇相问,连璇玑也瞪圆眼睛看着二师兄。何丹萍自然心中若明镜,她只是笑
天生能言善道,口才得,连师父都能说动,但就是没办法给璇玑讲道理。她很可恶,听时候连连点头,你以为她多虚心,结果转身就行素。
钟敏言认定她城府深厚,两面三刀,从那以后再也不和她说话。还是玲珑好,小女娃,就该天真泼辣,不然和木偶有什区别?
他本来转身要去叫师兄们过来吃饭,忽然想到什,又回头,轻道:“对,师父有几句话要转告璇玑师妹。他说:别想着再偷懒耍赖,好好在洞里反省练功。下次再查,你要还不会玄明拳,就别想出洞。”
璇玑“哦”声,依然没多大反应,钟敏言本想看看她痛哭流涕样子,这会觉得好生没趣,只得走。
结果钟敏言这番传话,让晚饭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师娘眼圈红红,想必方才又偷偷哭场,连玲珑也苦着脸,句话不说。钟敏言心中懊悔,便偷偷用脚踢二师兄陈敏觉,要他说点笑话改善气氛。
老二陈敏觉在拜师学艺前,是个给说书人做助手小混混,从小听肚子奇谈笑话,嘴上功夫甚是得。他见众人都不敢说话,在场除师娘又是自己辈分最大,不由清清嗓子,故意神秘兮兮地说道:“喂,最近咱们派要出件大事,你们知道?”
玲珑最机灵,急忙接口道:“知道!就是下个月簪花大会嘛!”
陈敏觉笑吟吟地摸着没有胡子下巴,摇头晃脑道:“簪花大会是不假,但你可知这次簪花大会重头戏在哪里?”
玲珑蹙起眉头想会,道:“重头戏?不是天下五大门派各自派出精英弟子,互相切磋武艺仙法?敏字辈师兄们还没到参赛年纪,难不成大师兄被选上?”
陈敏觉却不说话,只是摇头,面上挂着那可恶神秘微笑,性急玲珑真恨不得抓着他衣领逼他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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