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笑声,好似叹息般:“造化弄人……这是报应。”
双手已经从她背上撤离,左紫辰起身走到窗边,静静望着窗外绿树,过许久才又说:“你……已经杀父亲,国仇报过,就此安安静静过下去吧,不要再做这种危险事。”
覃川缓缓松开拧紧被角手,掌心里已是湿漉漉片,因为用力太甚,骨节都隐隐作痛。她闭上眼,低声道:“你可以不用再管,不想再承你情,承不起。”
左紫辰苦笑声:“你离
起他曾经好,就连偶尔想起那些回忆,也觉得不甚光彩,恨不得统统忘掉,当作没发生过。
可她现在安安静静地想着他在朝阳台上等待自己背影,又觉得可以释怀。他说得点儿也没错,左紫辰就是个愚蠢男人,不会说话,不敢冒失,只能那固执地等在原地,笨拙固执。
她已经离他千万里远,因世情变幻而变得面目全非,他还是那固执地在原地站着,等待个曾经帝姬,就算明知再也等不到。
她想为这种无谓固执发笑,可是心里又难受得很,连句“你不要再等”也说不出口,因为说什都是伤害。
背上痛处被双手轻轻抚过,掌心里有热力吞吐,渐渐缓解后背剧痛。覃川不知不觉醒过来,睁开眼便见左紫辰弯腰坐在床头,宽大袖子抚过她脸颊。
她试着要躲,却听他低声道:“不要动,内伤很严重。”有匪
覃川俯趴在床上,很有些尴尬,犹豫下才道:“何必救?”
左紫辰没有回答,只是来回在她后背伤处那里轻抚,过很久,他才轻声说:“当年天原国册封太子,广发邀帖,父亲亲眼见过太子与国师,或许见到什常人无法理解东西,很是受到震撼。直并不想去管他事情,也不知他在计划什。直到那年回京,听他说要辞官,才隐约猜到他要做事。
“父亲直说这是件好事,也不会有过多战乱让百姓受苦。与几个兄长都不赞成这事,但父亲意孤行,们也不可能将风声泄漏出去,毕竟是们父亲。后来……遇到你。知道你是帝姬,很矛盾。其实不该与你过多接触,每时每刻都害怕自己会把事实告诉你。不想你痛苦,也不能把父亲往火坑里推。可控制不……
“要离开时候,决定去求父亲放弃计划,可是说着说着就吵起来。怒之下回到香取山,想求山主允婚事,将你接到香取山。父亲怕泄密,派人从皇宫中偷两幅公子齐仙画送给山主,让他消除在大燕记忆……后来大燕灭,你来香取山找,已什都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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