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切感到抱歉。你知道在说什。不过把所有安眠酮都冲到马桶里,下飞机后到现在片都没吃过。”
“真吗?那你后背感觉怎样?”
“宝贝,不是很好,疼得很厉害。但不知道该怎办。不知道能做些什。上次手术让情况变得更糟,现在整天整夜地痛。不知道——或许吃那些药让情况变得更糟,或者是别原因。无法确定。不过,等回到美国就去佛罗里达州看下那位医生。”
“亲爱,定会有办法。定会。你知道有多爱你吗?”
“知道,”言不由衷地说道,“知道,爱你胜过你爱。等回到家后你就会看到是个多棒丈夫,好吗?”
“你已经很棒。宝贝,现在去上床睡觉吧,尽可能早些平安归来,好吗?”
“会,娜丁。爱你。”挂电话,躺在床上,开始用拇指按着左腿内侧,试着找到疼痛点,但怎找都找不到。疼痛似乎没有来源,却又无处不在。疼痛似乎直在移动着。做个深呼吸,试着放松下来,舒缓疼痛。
不知不觉,又在心里默默地祷告着:祈祷闪电会突然降临,电死太太那条狗。接着,左腿依然火烧般疼痛着,时差最终将击败,昏昏沉沉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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