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只是笑,看见,又很高兴地与寒暄,并问公主近况。
待进到厅中坐下,她看见苗贤妃适才没有收起账本,便笑问苗贤妃为何自己算账,苗贤妃便提起嘉庆子要出嫁之事。暗暗叫苦,很担心会引出崔白名字,而事实也确这样顺势发展。
秋和问嘉庆子未来夫君是什人,苗贤妃立即回答:“是个京中有名画师,濠梁人,虽然比嘉庆子大十几岁,但人据说还不错,模样性情都挺好,画得手好花鸟,如今也有些身家……”
秋和笑意开始滞涩。默默听许久后,她终于问苗贤妃:“这位画师名字是什?”
“崔白。”苗贤妃回答,反问她,“你听说过?”
们各自都超几岁,过年又长岁,说出去不太好听。
公主也同意,只是颇有些惆怅:“这快……那,她只能陪个月,身边人又少个……”
没有接话。她勉强笑笑,握住只手:“幸好,你还在身边,是不会离开。”
心里有冰裂般疼痛,但还是维持着微笑,跟她提起别事,然后在她分神之时,让手不着痕迹地从她手中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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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和瞬瞬目,适才僵硬唇角又扬起个柔和弧度:“有些耳熟,但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苗贤妃浑然不觉她这些细微表情驿动,笑道:“定是听官家或皇后提到过。崔白这有名,他们定跟
嘉庆子仍属宫中内人,婚嫁之事须报至宫中申请后才可行。自然不会有人拂公主之意,嘉庆子婚事很快得到批准,但这婚事定得很仓促,离婚期又只有月,苗贤妃大感意外,召回宫,细问崔白身家背景。说明后她才放心,道:“嘉庆子也是看着长大,跟半个女儿样,这次出嫁不会亏待地,也会给她备份嫁妆,不比给韵果儿差。”随后便唤来王务滋,命他取来阁中账本及财物清单,要自己选些添进嘉庆子嫁妆里去。
她边选着,边问崔白性情喜好,以此决定备什礼物。就在们闲聊之际,却听门外宦者传报,说董贵人来阁中。
们都出门相迎。秋和气色仍不好,单薄得像个纸糊人儿,走起路来也步履飘浮。苗贤妃见秋和便双手挽住,嗔怪道:“妹妹脸色还是这苍白,怎不留在阁中好生将养?若要与说话,派个人来叫过去便是,何须劳动大驾亲自过来!”
秋和微笑道:“现在好些,想自己走动走动,天天躺在床上,闷都闷死。”
苗贤妃作势掩她口,迭声道:“呸呸呸!好端端,别说那样不吉利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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