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她话头应对:“公主诏命于理不合,臣不敢代拟表章,谨封还词头,望公主恕罪。”
她抚掌笑:“你连朝中大臣那点臭脾气都学会!”
但笑不语。她犹不死心,忽然又道:“你不是说,为捉刀代笔写字作文都是快乐?你还说,你愿意为做所有想让你做事……”
自那天晚上跟她说出这些话后,们关系有些微妙变化,似比以前更亲近,但彼此又都默契地不再去讨论这事,这是她首次提及当日言语。随着这话重现,雨夜中两人相依暖意好似春风拂过心头,那恬淡喜悦如酒般令人微醺,幸而,残存理智尚能提醒拒绝她诱导。
“哦?臣这样说过?”若无其事地反问。
,请公主服首饰、褕翟之衣,册使再于内东门宣布奉制授公主册印,内给事再奉册印入内,捧册印跪授公主,公主拜谢受册印,升位受内命妇贺,然后前往帝后殿中拜谢父母。
那日宫中内命妇早早地来到仪凤阁外,依次排列好,等候公主出来,于庭中受册印,入内都知也准时来到阁中,宣请公主服首饰、褕翟,而之后公主久久未现身,都知诧异之下又扬声再请两遍,却也未见她有何反应。
苗贤妃在庭中统领内命妇,不便擅离,遂目示,让进去看看。
入内之前先问公主门边侍立侍女,她们说公主早已梳妆好,但不知为何,又懒懒地躺下,也不肯着礼衣钗冠。
公主穿着衬褕翟素纱中单,侧身朝内躺在床上,发髻由司饰精心梳过,倒仍是丝不乱。
“当然,你当然说过!”她立即肯定。
薄露笑意:“臣何时说呢?”
“那天晚上,下着雨,在哭,后来你进来……”她微怔,大概意识到什,便住口不说,莹洁如细瓷面上有层绯色隐隐透出。
故意忽略她异样,轻描淡写地说:“是?臣不记得。”
然后
过去轻声唤她,她也没有转身,只是闷闷地说:“不想行册礼,你出去跟他们说,让他们散罢。”
自然未从命,道:“公主欲免册礼,之前便应力辞。而今诸臣及命妇皆已就位,公主闭门不出,是失礼之举。”
“你道之前没有力辞过?是爹爹怎都不同意。”她侧首看,两眸暗无神采,“就是不想出去,你让他们走,不管,大不,回头你帮写个谢罪章疏交给爹爹。”
微笑道:“臣只是伺候公主起居内侍,草拟章疏不在微臣职责之中。”
“咦?你不是曾请迁你为翰林学士?“公主起身,对裣衽作万福状,道:“烦请梁内翰为本位草拟篇谢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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