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姑母又是皇后,若们争取,姑母从旁相劝,姑父定会答应们请求。可是,如今再看,是们把此事想得太单纯。”
公主还是沉默着,曹评又道:“那天从国子监回去,把们事告诉父母。母亲大惊失色,哭着直骂不懂事,父亲倒没惩罚,只说句:‘如果官家肯把公主许给你,十年前他就已这样做。’然后,他转身去书房,写下请求解官待罪章疏……此后家就被皇城司人监视着,出入每个人都会遭到盘查……姑父不豫,乃至说出‘皇后谋逆’之语,们族人得讯,上下惶恐不安。在族长询问之下,父亲说出事,族长又悲又怒,不顾重疾在身,亲自拄着拐杖走到面前,说:‘此番若有差池,且不说你曾祖戎马生换来曹氏百年尊荣将毁于你手,连曹氏上上下下数百条人命是否能保全都还不知呢!’”
“爹爹不会那样做!”公主驳道,“他那次说只是病中谵言……”
“病中谵言其实跟酒后醉话样,多多少少都能流露些内心想法罢。”曹评道。他语调直是波澜不兴,应是这些天想很多,此时对公主说只是心下得出定论,“也是那时才知道,原来姑母并不似曾经以为那样,深得姑父信赖,稳坐中宫,不可动摇。而孟浪行为更加深姑父对姑母误解,说不定,他会认为是姑母让来引诱公主罢……”
公主连声否认:“不,爹爹不会有这种想法……”然而,她那不假思索话语却显得十分虚弱无力。
“你听说完,公主。”曹评止住她,此时声音很柔和,相较之前客气疏离,多几分温度,“从未想到,家族会因行为受到如此大影响……家中长辈焦虑愤怒,父亲愁眉不展,母亲终日哭泣,兄弟被禁足于家中,而曾帮送伞给公主妹妹被仓促地许给个她不喜欢人,因为父母认为,异日若有不测,那人家族可以保全妹妹性命……但是最难过人,应该还是姑母,无法想象面对姑父‘谋逆’指责,她在宫中会是怎样种艰难处境。”
在停顿片刻之后,他又说:“想,公主这期间感受,只会比更差罢。所以,公主,现在切已经过去,那就保持现状,们别再错下去,不要再影响到那些们所爱人。”
“那你所爱人,包括?如果保持现状,就要嫁给那个愚笨恶俗李玮,届时又该怎样活下去?”公主当即问他。
曹评不语。而此时公主情绪驿动,忽然满怀希望地说:“或者们逃走,们从这里逃走,到没有人能找到们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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