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司,张先生尚在洗针消毒,未曾离去。向他道谢,他微笑道:“举手之劳而已,况且又不是为你施针,何必谢。”
赧然低头笑,问他:“先生学过医术?”
“年少时在御药院做过事。”他轻描淡写地说。打量服色,又含笑道:“不错,进阶。恭喜。和你起进宫那些小孩子,很多没你有出息。”
谢过他,踟躇半晌,再问他:“可是,对们来说,进阶升职就是有出息?”
他微微蹙眉:“你这孩子,在想什?”
但他语气中并没有斥责意思,更接近温和询问,故此有勇气问他思索多年问题:“进阶升职就是们入宫后目标?那升职又是为什?”
他怔,暂时没回答,便再问:“先生你现在是内西头供奉官,勾当内东门,掌宫禁人物出入和机密案牍内外传递,是宦者中高官,但你依然衣着简素,食不重味,待人也和蔼宽厚,并不像别位高权重者样以打骂下属为乐,那你乐趣在哪里?你有愿望?你最大愿望是什?”
他沉吟良久,最后说:“你问题,或许将来有天,会给你答案。但现在,你只须做好官家和苗娘子让你做事,别,不必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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