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德里克是反对党后座议员,他办公室是诺曼·肖北大楼个小单间。这座著名红砖楼频频出现在各种黑白老电影中,被称为新苏格兰场,伦敦警察总部。如今,维护法律与秩序之师早已迁到维多利亚街栋灰色混凝土建筑中,这栋古老大楼尽管已进入危房行列,但因为与议会只有街之隔,议会当局在其空置时立刻出手抢购,增加供不应求办公空间。玛蒂走进来时候,肯德里克有些受惊地从办公桌后面跳起来。
“玛蒂,跑这儿来侵犯私人领地啊。这里是不是跟和尚房间差不多,很不错吧?”
“不知道,对和尚不感兴趣。”她回答道。
他接过她脱下大衣,眼中没有般男人色眯眯样子,更多是种欣赏。她羊毛衫紧身到恰到好处,裙子长短也正好过膝。她需要吸引他注意力,现在算是迈出成功第步。
“喝茶还是……”他扬起条眉毛,问道。
自愿带领支队伍冲在前面固然是值得称颂英雄行为。但最好还是退后几步,让别人冲锋陷阵,你只需静候时机,踩着他们尸体冲出去举得胜。
十月二十二日星期
位于议会正门口议员大厅摆着巨大丘吉尔、艾德礼与劳合·乔治铜像。三座铜像鞋尖都锃光瓦亮,被无数想沾染伟人灵气议员们抚摸过,钦羡过。大厅有两扇结实橡木门,护卫着议会。黒仗侍卫敲着这两扇门,召集议员们来参加议会开幕大典。作为门基石拱破损严重,仍然带着九四年遭受轰炸时累累伤痕。重建议会时候,丘吉尔要求保留这面目全非焦黑石拱,“时时警醒着们。”
大厅也是议员们搜集信息地方。
“您好,肯德里克先生。”
“酒。”她干脆地说。
他打开角落里个冰箱,拿出瓶霞多丽,又从书架上拿两个酒杯。他倒酒时候,她在张小小沙发上坐好。
“不错家。”她边说边问候般地举起酒杯。
“这他妈绝对不是个家,也从来没把这破地方当过家,”他愤愤不平地说,“待在这个杂物间里,们他妈怎来管
正埋头看大堆材料议员抬起头,发现玛蒂站在他肘边。他习惯性地微笑下,“你是……”
“玛蒂·斯多林。”
“哦,是啊,是啊,当然啦。”他上下打量下,目光又回到她脸上,“有什能够帮到你吗,玛蒂?”
“如果可以话,想问您几个问题。”
“很乐意,但恐怕现在不行,”他边说边看看表,“不如晚点到那儿喝杯茶?四点三十分时候?那时候就很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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