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
玛蒂缓缓地走
几百米回到下议院，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
凉气。她脑海里翻腾着滚烫思绪，心中燃烧着迫不及待火焰。其中
个想法如同最明亮火把，让她激动不已，心潮澎湃：奥尼尔到底为什
要陷害查尔斯和亨利·科林格里奇呢？
“不，只是慢而已。”
玛蒂下子就明白，去篡改电脑文件那个人肯定不是电脑专家，奥尼尔也不是专家。虽然这并不意味着两个人就是同人，但非常说得通，众多疑点都指向奥尼尔。
两人来到笼罩在教堂阴影下史密斯广场。
“你知道吗，这广场上还在用煤气灯呢！”玛蒂边说边指着两人头顶上华丽路灯。
“是吗？”佩妮抬头看看，惊讶地摇摇头，“你知道吗，
每天都在这个广场走来走去，从来没注意过。你目光真敏锐。”
‘就像给大主教口交样，你得誓死保守这个秘密。’你知道罗杰这个人，总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说话就这样，还以为自己是爱尔兰诗人呢。”
“所以你从来没见过查理·科林格里奇本人？”
“没有，从来没见过他。这些重要人物都是罗杰亲自接待。”
“但你肯定是查理·科林格里奇委托你们去做？”
“当然啦，罗杰都这说。不然还会有谁呢？”十月风翻卷着地上枯萎落叶，在两人脚踝间游荡。佩妮打个寒颤，“天哪，这切都太糟糕，彻底乱套。”
“在努力锻炼呢！”
她们已经走到总部大楼门前。佩妮想起里面又有那多事情等着她去解决，重重地叹口气。她紧紧握握玛蒂手，“爱他，你知道吗？这就是问题所在。”
“爱永远不应该成为问题。”
“另外还觉得你真是聪明绝顶！”佩妮大笑起来，精气神又回来，“谢谢你做听众。能把心里事情吐为快真是太棒。”
“给打电话，随时欢迎。照顾好你自己。”
“佩妮，放轻松！切都会好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玛蒂挽起佩妮胳膊，两人开始往回走，“你可以休两天假嘛。罗杰离你，还是可以撑会儿吧？”
“他能吗？很怀疑。”
“他不会这没用吧。自己泡茶总会吧，肯定也知道怎用办公室电脑吧，是不是？”
“他只喝咖啡，而且打字也是‘指禅’。”
“虽然慢但很准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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