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用这个地址——他们说——交给银行,还在党部文献服务中登记这个地址。”
查尔斯·科林格里奇突然爆发出阵大笑。他笑得太厉害,眼泪在眼角不停地打转,“玛蒂,亲爱,你开始帮找回自信。不管醉得多厉害,是永远不可能对政治上事有任何兴趣。竞选时候他们往信箱里塞宣传资料,看也不看就扔。还要使用文献服务,并且每月为这个付钱?那可真是在侮辱啊!”
“没有登记?”
“从来没有!”
秋日落叶被风卷着飞过草坪。太阳渐渐下降,天边浮现出抹温暖红云,照亮查理脸庞。他看上去健康些,情绪也好很多。
分量,能有人相信吗?”
“不是法官,也不是公诉人,查理。只是想把千丝万缕碎片拼起来,拼成张完整图。”
他疲惫双眼打量着玛蒂身后多佛群山和远方英吉利海峡,好像那边有个完全不同新世界。
“玛蒂,直努力想回忆起来,相信。想到让亨利蒙羞,并导致他被迫辞职,就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但不知道真相。帮不你。连自己都帮不。”
“难道买这多股票,你就点都不记得吗?”
“什也证明不。但作为名绅士,很肯定地说,不相信自己做那些他们所说事情。”他再次紧紧握住她手,“玛蒂,如果你也相信话,那对意义重大。”
“相信,查理,非常相信。也会努力帮你去证明。”她站起来准备离开。
“很高兴你来看,玛蒂。们现在是这熟悉老朋友,请你有时间再来。”
“会。但同时也要去刨根问底地挖点东西。”
她回到伦敦时候,已经很晚。周日第批报纸已经在街头巷尾售卖。她买厚厚摞,抱个满怀,边掂着不断滑落杂志和内页,边上车,把它们全都甩到后座上。忽然间,她看到
“病得很重,醉得也很厉害。很多事情真是点儿也记不起来。”
“你难道记不得从哪里拿到本钱,这其中又做些什吗?”
“不管记得不记得,手上都不大可能有这笔钱,即使有也用来买醉。也完全不知道钱究竟去哪里。就算是,也不可能在几个星期内就喝掉五万英镑啊。”
“那帕丁顿那个假地址呢?”
“是,他们好像也提到这事儿。这完全是个谜。连清醒时候都不知道帕丁顿区普雷德街到底在哪儿。所以,要说醉醺醺地就找到那个地方,那是很荒谬。住地方可是在伦敦另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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