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隆起啤酒肚,“你话得收双倍钱。”
他嘲讽地扬扬嘴唇,匆匆记几笔。她先付三个月钱,将作为证明收据放进手袋,离开。店主目送她离去,入迷地欣赏着她迷人身体曲线。但很快就被个靠领退休金过活人给打断。老太太抱怨说早晨总收不到订报纸。这样他就没看到那位年轻女子进直等在外面出租车。
“都搞定,佩妮?”奥尼尔问道。佩妮关上车门,坐在他后面位子上。
“没问题,罗杰,”他助手回答道,“但他这该死怎就不能自己办这事呢?”
“听着,跟你说过多少遍,他有些比较棘手私人问题要解决,需要有个比较隐秘地址来收取信件,觉得可能就是些黄色杂志吧。所以别再问问题,这事儿们也别再提好吗?”
威斯敏斯特曾经是个河畔沼泽地。然后他们改造这片土地,建造座宫殿和雄伟修道院,到处都是贵族建筑,处处都弥漫着永不满足勃勃野心。
但在深处,这里依然是片沼泽地。
七月二十三日星期五
帕丁顿区普雷德街有间破旧肮脏报刊销售处。白天这里看上去毫不起眼,到晚上,在当地警察眼里,则显得太热闹些。人行道上站着个踟蹰不前年轻黑人女性。她深吸口伦敦西区空气,走进报社。防盗栏和脏兮兮窗户后面,这家报社显得十分阴暗,散发着股发霉味道。
这里主人是个过于肥胖中年意大利人,穿着过紧T恤,唇上叼着根香烟,正埋头看着本杂志,杂志上全是图片,没几个字。他很不情愿地抬起眼睛。她问起关于设置临时通讯地址设备,就是那张他夹在窗户上卡上做广告。她想打听打听价钱,并解释说她有个朋友,需要有个私人地址,接收些私人信件。店主用杂志抹走自己撒在柜台上烟灰。
奥尼尔心烦意乱,心里很不舒服。厄克特让他发过誓要保密,所以他觉得,要是党鞭长发现他越过底线,让佩妮·盖伊蹚进这趟浑水,肯定会,bao跳如雷。但他知道佩妮是值得信赖。而且,他觉得厄克特好像把自己当成个小杂役,让他觉得自己特别滑稽,特别卑贱,这使得他满腹怨气。
出租车发动,他在车座上坐稳,双手紧张地找来找去,直到摸到衣袋里那小小塑料包。这个小
“你这个朋友叫什?”
她递过张旧物业账单,作为回答。
“不接受信用卡,只收现金。”他说。
“也只给现金。”她回答道。
他终于对她笑笑,色眯眯地抛个媚眼,“跟你来下,便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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