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这个计划吧,是不是?”纽卡索西部地区那个常常出言不逊议员从下议院后座上激动地蹦起来。他声音特别大,就连议会议事记录都无法否认自己听到他吼叫。
反对党前座上那些面孔露出胜利微笑,总算是旗鼓相当。他们领袖就站在离科林格里奇不到两米地方,转向离他最近同僚,用威尔士语大声“耳语”道,“你懂,觉得他搞砸。他要逃跑啦!”他摇晃起手里议程表,所有同僚也照着他做。看上去好像古时候西班牙大帆船扬帆起航,准备战斗。
科林格里奇心中突然升腾起种痛苦,这种痛苦是由成百上千次在议会不幸遭遇累积而成。这让他措手不及。他现在还不能坦白事实,但也不能欺骗议会,而且他找不到任何措辞,能够既不违背诚实原则,又能瞒天过海。他看着眼前洋洋得意张张面孔,听着此起彼伏嘲弄,突然想起这多年来他们告诉他那系列谎言,想起他们表现出残酷无情,他们让自己夫人流眼泪。他紧盯着离自己不过两米远那些扭曲脸,耐心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必须停止这切,也不在乎什做事方法和艺术。他将双手举到空中。
“不用听群疯狗如此粗鄙评论。”他咆哮道,坐下来,好像刚刚逃出猎人陷阱黑熊。
肯德里克抓紧时机,趁反对党这边胜利与狂怒吼叫还没达到最高潮,他冷静地问道:“议长先生,有个关于议事程序问题。首相先生所说话真是让人感到羞耻。问问题十分直接,就是想知道首相先生为何违反竞选时诺言,而得到什呢,谩骂羞辱,躲躲闪闪。理解首相先生不愿意承认他向所有选区和人民撒下个让人抬不起头来弥天大谎,但难道您就不应该做点什来保护在座议员们权利,让们问个直截当问题,就能得到直截当回答吗?知道自己是初来乍到,但《贸易解释法》里肯定有关于这个规定吧?”
反对党议席上赞同声浪此起彼伏,在这片混乱之下,议长必须提高分贝才能让大家听到自己讲话:“这位尊敬议员也许是新人,但他好像已经对议会议事程序解得非常清楚。如此来,他应该清楚,对首相回答问题内容和语气,以及向他提问题都不负责任。讨论下项!”
这边厢议长努力想把会议往前推进。那边厢涨红脸科林格里奇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走出会议厅,招手示意党鞭长跟他起走。他身后响起阵阵很不像议员嘲笑和喊叫:“懦夫!胆小鬼!”
z.府席位上什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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