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慎忙连连答应而去……
戌时二刻梆子已经敲过,街上行人渐稀。吏部尚书张陆正端坐府内,正颇为近来情势烦恼。忽闻府中家人来报道:“大人,门外有客。”张陆正皱眉道:“不是说过吗,律不见。”那家人道:“那位相公也说,要是大人这说,就将这东西交给大人。”说着便将手中张字条奉上,张陆正接过看眼,不由大吃惊道:“快去请进来,言语行动间恭顺些。”面忙加件衣服,到客房迎候。片时只见人被家人相引走近,身着玄色斗篷,头上罩着风兜,掩去大半边脸。方要行礼,只见那人揭开风兜,在灯下看得真切,时张口结舌,半晌方叫道:“二殿下?!”
定棠微微笑,道:“多个二字,张尚书便奇怪得很吧?”张陆正想不到他竟然会深夜造访,只得勉强笑道:“二殿下从未驾临过寒舍,说不怪并非实情。”定棠笑道:“张尚书休要自谦,此处若是寒舍,天下便无可安身立命处。只难道是就要这样站着说话,连口待客茶水孤都讨不到吗?”张陆正这才缓过神来,忙道:“二殿下请。”宾主坐定无语,直待家人奉上茶来,定棠接过饮口,笑赞道:“好茶。”张陆正笑两声,见他喝口,叹口,只是不发言,心中更不解他所来何意。定棠目光越过茶盏,略略打量他眼,只见他脸上身上都透着不自在,这才放下茶盏,笑道:“张尚书心中想必是在想,来做什,对不对?”张陆正心思被他看破,尴尬笑,道:“臣不敢,二殿下说笑。”定棠道:“孤冒昧造访,张尚书便是这想,也没什好奇怪。尚书是个直快人,孤也就不说弯话,孤此来确有要事相求于尚书。”张陆正见他话入正港,笑道:“臣不敢当,二殿下有事尽管吩咐便是。”定棠望他半晌,方笑道:“听闻尚书有两位女公子,长女公子已适,小女公子年色少艾,及笄未久,尚且待字闺中。孤心慕已久,有意求为侧妃,敢问尚书意下如何?”
张陆正想不到他会突出此言,时间愣,半晌方连连摆手道:“二殿下,这如何使得……臣是说,小女蒲柳贱质,又兼形貌寝陋,怎敢作配天潢贵胄……臣,臣万不敢。”
定棠见他语无伦次,知他心中已是怕极,这才笑道:“怎?尚书大人觉得本王做不得尚书半子?”张陆正缓过气来,叹息道:“二殿下休要玩笑,臣万不敢当。”定棠正色道:“这并不是玩笑之语。孤确是诚心而来,尚书如时难下决断,孤也不勉强,尚书可慢慢思想,毕竟也是令嫒终身大事。”张陆正苦笑声道:“谢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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