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涕泪交加,连连求饶,说他真是正当商人,不过时起贪念,所以才会这样糊涂。从前从来没有害过人,家中还有七十岁老母和三岁幼子……是不是每个人都是这样贪得无厌?这个高丽人想要更多钱财,*员想要当更大官,而皇帝永远想着要更大疆域。所以年年征战,永无止息。
从来没有满足时候。
又想起李承鄞,那个小王子,终究是步步,走到今天。他父皇用皇位诱惑着他,他便步步,走到今天。
而,其实只不过想要个人,陪在西凉,放马、牧羊。这样简简单单欲望,却没有办法达成。
阿渡轻轻地用刀柄敲在高丽人头上,他头歪就昏过去。和阿渡将他绑在桌子底下,然后堵上他嘴。阿渡比划着问要不要杀他,摇头:“这个人醒过来也不敢报官,毕竟是他先要谋财害命。就把他绑在这里吧,们不能再跟他们路,正好改向西行。”
拇指堵住竹管,捏住那管子,突然往外用力戳。
只听声低呼,外头“咕咚”声,仿佛重物落地。头晕眼花,阿渡打开窗子,清新风让清醒些,她又喂给些水,这才觉得迷香药力渐渐散去。阿渡打开房门,走廊上倒着个人,竟然是领队那个高丽人,他被那迷香细管戳中要穴,现在大张着嘴僵坐在那里。阿渡拿出刀子搁在他颈上,然后看着。
唯恐另有隐情,对阿渡说:“把他拖进来,们先审审。”
阿渡将他拖进来,重新关好门。踢那人脚,问:“你到底是什人?”
那人甚是倔强:“要杀便杀,大丈夫行走江湖,既然失手,何必再问。”
们怕露行迹,天没亮就离客栈。骑马走好阵子,太阳才出来,到下午,在处集市上将马卖,又买架牛车,和阿渡扮成是农人与农妇样子,慢慢往西行去。
追兵自然还是有,很多时候大队人马从后头直追上来,们这样破旧牛车,他们根本就不多看眼,风驰
“哦,原来用迷香这种下三滥招数也算是大丈夫?”
那人脸上却毫无愧疚之意,大声道:“为赢,不择手段!”
说:“现在你可是输!”
那人还待要犟嘴,阿渡在他腿上轻轻割刀,顿时血流如注。他便杀猪似叫起来,再问他什他都肯说。原来这个高丽人看们出手大方,愈加眼红,便起杀人劫财之意,原是想用迷香将和阿渡迷倒,没想到刚刚吹进迷香,就被阿渡反戳中穴道。
“原来是个假装成商人强盗!”又踢他脚,“快说!你们到底害过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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