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哈欠:“能有什良策啊,这种事情可查不出来。”永娘哭笑不得,又问:“那太子妃打算如何向赵良娣交待?”大大翻个白眼:“这桃木符又不是放在她床底下,为何要对她有所交待?”永娘对所言所语哭笑不得,絮絮叨叨劝说,早就迷迷瞪瞪,没听会儿,头歪就睡着。
这觉睡得好香,直到被人从床上拎起来,说实话还有点儿迷糊,虽然永娘经常命人将从床上拖起来,那也是连扶带抱,不像此人这般无礼。
眼睛睁,咦!李承鄞!他不仅把拎起来,而且还说:“你竟然还睡得着?”完完忘!
定是赵良娣向他告状,所以他来兴师问罪。大声道:“有什睡不着!绪宝林事没查清楚就是没查清楚,你吼也没有用!”“绪宝林又出什事?”他瞧着,眉毛都皱到块儿去。
啊?他还不知道啊!赵良娣没向他告状?眼睛转就朝他谄媚地笑:“呃……没事没事,你找有什事?”“明天就是上元节!”“知道啊。”废话,要不然今天硬是睡天,就是为明晚留足精神,好去看灯玩赏。
他看毫无反应,又说道:“明日要与父皇同登朱雀楼,与民同乐。”“知道啊。”当然知道,年年上元节陛下与他都会出现在承天门上,朝着万民挥挥手,“听万岁”山响,号称是与民同乐,其实是吹冷风站半宿,幸好皇室女人不用去站,不然非把冻成冰柱不可,冻成冰柱事小,耽搁去看灯事大。“那你答应过什?”他瞪着,副生气样子。
那句话怎说来着,伴君如伴虎,天威难测。这话真对头,陪着皇帝儿子就像陪着小老虎,同样天威难测,他在想什真猜不到。只能十分心虚地问:“答应过你什?”眼见就要不认账,他声音都提高:“你果然忘得干二净!你答应带去逛窑子。”乖乖!这话岂能大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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