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她们说话半懂不懂,只觉得气闷得紧。不过赵良娣倒不像想那样漂亮,但是她人很和气,说话声音温温柔柔,虽然并不喜欢她,但也觉得没办法很讨厌她。
在赵良娣院子里从下午,听赵娘娣和永娘说话。永娘似乎很让赵良娣喜欢,她说话套套,听得赵良娣掩袖而笑,然后赵良娣还夸,夸有这样得力女官。
从赵良娣院子里出来,遇上裴照。他今天当值,领着羽林军正从直房里出来,不过他没说什,因为有甲胄在和身,只是拱手这礼:“末将参见太子妃。”
“免礼。”
想到上次幸亏他出手相救,不禁生感激之情:“裴将军,那天晚上多谢你啊!”不然非被那群混蛋追死不可,虽然大不再打架好脱身,可是发那帮混蛋全是东宫羽林郎,万打完架他们记仇,发现竟然是太子妃,那可大大不妙。
去见赵良娣是个晴朗下午,永娘陪着,身后跟着十二对宫娥,有人提着熏炉,有人打着翟扇,有人捧着那些装礼物锦匣。们这样行列走在东宫,非常引人注目。到赵良娣住院子里,她大约早就听人说要来,所以大开中门,立在台阶下等。
她院子里种株很香枸橘树,结树绿绿小橘子,像是无数只小灯笼。从前没有见过,觉得很好玩,扭着肚子去看。这分神,没留意脚下,踩到自己裙子,“啪”地就摔跤。
虽然三年来苦心练习,可是还是经常踩到自己裙子。这下子摔得太狼狈,赵良娣连忙迎上来搀:“姐姐!姐姐没事吧?”
其实比她还要小两岁……不过被她扶起来还在龇牙咧嘴,太疼简直。
赵良娣直将搀入,然后命侍儿去沏茶。
裴照却不动声色:“太子妃说什,末将不明白。”
还没来得及再跟他多说几句话,已经
刚才那下真摔狠,坐在胡床上动也不敢动,动下就抽抽地疼。
永娘趁机命人呈上那些礼物,赵良娣离座又对行礼:“谢姐姐赏赐,妹妹愧不敢受。”
不知道要说什才好,好在有永娘,她手搀起赵良娣:“良娣请起,其实太子妃直想来看望良娣,只是不得机会。
这次皇后命人接绪娘入宫,太子妃担心良娣这里失照应,所以今日特意过来。这几样礼物,是太子妃精心挑选,虽然鄙薄些,不过是略表心意罢。日后良娣如果缺什,只管吩咐人去取,在这东宫,太子妃视娘娣为左膀右臂,万望良娣不要觉得生分才好。”
赵良娣道:“姐姐片关爱之心,妹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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