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江原来是食品快消行业著名公司,也是业内率先聘用职业经理人管理公司。没想到后来发展成总经理夺权,跟董事长分庭抗礼,竟然总经理召开董事会,试图架空董事长。时间业内人人侧目,后来永江董事长终于重新夺回公司控制权,还起诉总经理违法出卖公司利益,打轰轰烈烈场官司。最后结果是元气大伤,永江食品蹶不振,这多年都没缓过劲来。
舒琴自言自语,像是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跟盛方庭说:“不过觉得东远不会这样,聂东远是最大股东,即使股权被冻结,投票权还在。聂宇晟在关键时候,票就能否决掉。”
她看盛方庭眼,说:“你不是直对东远有心结吗,为什现在很替它担忧似?”
盛方庭没有再说话。车窗外是城市夜色,夜半时分,路灯似串串
琴看聂宇晟两只眼圈都是黑,好像只熊猫,于是问他:“睡不好?”
“睡不着。”聂宇晟苦笑,作为个临床外科医生,即使医院上班是晨昏颠倒,即使他常常六天个班或者八天个班地轮转,即使生物钟改来改去,但失眠这种情况,还是很罕见。
“治失眠有绝招。”盛方庭说,“开车去高速公路上飙阵,回来就睡得着。”
“你别乱撺掇人。”舒琴连忙说,“在中国飙车是违法。”
盛方庭笑笑,倒没说别。后来回去路上,盛方庭像是随口问问样子:“你跟聂宇晟,虽然已经分手,可是关系还是挺好啊!”
“怎,你吃醋啊?”
“没有,就觉得,你们俩跟兄妹似……不对,姐弟,好像总是你照顾他多点。”
“不是你叫跟他走得近些吗?而且你也知道,跟他在美国时候就认识,就是父母逼跟你分手那会儿。那时候他潦倒着呢,连饭都没得吃,身体又不好,可怜他啊,留学生在外头都不容易,尤其是穷学生,所以接济他多些。后来才知道他竟然是聂东远儿子,跟自己有钱爹赌气,不要他爹个子儿。这会儿好,他爸出事,他倒忙得……父子总归是父子,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
盛方庭又沉默会儿,问她:“你觉得东远这事情,会怎样?”
舒琴以为他只是问问自己看法,于是照实说:“当着聂宇晟面,当然安慰他,不过觉得情况不太好。聂东远要是在香港回不来,家里这班人都不知道会动什歪脑筋。聂东远虽然是最大股东,但架不住天高地远,自己没办法回来。聂宇晟又是个外行,管理层想要糊弄他,可比糊弄聂东远容易多。永江例子不就在那儿摆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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