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卖蛋糕。”谈静说,“再说,刚去公司上班不久,就请这长时间假,想想就不好意思。公司不辞退,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辞职来给你们帮忙吧,卖蛋糕其实挺好,还想向梁元安学着做蛋糕裱花呢。”
王雨玲说:“你那个工作丢挺可惜,在那高档办公楼上班,多体面啊!不过你是蛋糕店股东,假若你真想来店里,跟梁元安肯定欢迎你。你要学做蛋糕,那还不简单,下班到店里来,让梁元安教你不就行?”她说到这里,倒挺感慨似,“这下可好,平平病治好,你也不用下班就心急火燎去守着他。咱们也可以经常带平平出去玩。谈静,你可算是熬出头。”
谈静听王雨玲这样说,只是笑笑,可是那笑意只浮在脸上,并不曾真正地从心里笑出来。是,平平病终于做手术,这让她心里沉甸甸块大石去掉,可是其实还有另块大石压上来。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熬出头,相反,多年生活苦难让她觉得,满心酸涩。她知道前方或许会有更多磨难等着她,比如聂家不肯放弃监护权。律师话言犹在耳,她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聂家那边异常痛快地答应那些补偿条款,数额之大金额之巨,她签字时候都被吓着,更别提还有那些香港上市股票。几个律师拟半天协议,最后才拿来给她签字。那不是万两万块钱,也不是十万二十万块钱,那是她难以想
数。”
“你不会是跟那个盛经理借吧?”王雨玲说,“他凭什借这多钱给你啊?”
“没有,不是跟他借,是跟个亲戚借。”藏书网
王雨玲半信半疑:“你还有这有钱亲戚?以前怎没听你说过?”
谈静勉强笑笑,说:“也不是亲戚,是平平亲戚。为平平,他肯借钱给。”
王雨玲理解成孙志军那边亲戚,因为谈静这边本来就没有几个亲戚,后来又都断往来。她说:“孙志军也是,以前怎不说有这能干亲戚,你为手术费,都急多少年。”
谈静岔开话题,问:“生意怎样?梁元安怎没来?”
“他可想来,但是这两天刚开张,天天从早到晚,几乎都有人排队。谈静你放心吧,们店定挣钱,绝对不会让你亏本。梁元安还说,得赶紧请个人呢,再不请人,就们俩,简直忙不过来。他得管着烤箱,做蛋糕裱花,个人又收银又打包又取货,实在是不行。”
谈静这才笑笑,说:“等平平出院,来帮你们吧。”
“别逗,好好办公室不坐,干吗要再去卖蛋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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