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方庭告诉她:“会做这个。”
“啊?”舒琴很意外,以前他们俩在起时候,都是她做饭。她没法想像衣冠楚楚盛方庭会下厨,她直都觉得他不会做饭,常年在外面吃,而且饮食不规律,才会胃出血。
“是真,妈妈教。她不怎会做饭,但是这种卤肉饭很简单,她就教会。个人回国来,她直很担心没有东西吃……”
“卤肉饭看上去很简单,要做得好吃,也是有难度。”
盛方庭说:“有私家秘方,可以把卤肉饭做得好吃,下次有机会,请你品尝手艺。”
天上班时候,她就顺便把衣服带到干洗店去。小区干洗店八点就开门营业,拿去时候干洗店员工照例把衣服口袋都掏掏,却不想掏出个钱包来:“哟,您先生钱包吧?都忘拿出来。”
舒琴也没想到口袋里有钱包,接过来打开看,里面除钱和信用卡,还夹着枚钥匙。钥匙形状很熟悉,她心里酸,几乎就要掉眼泪。那是从前家门钥匙,说是家,其实也是租来房子。只是在无忧无虑年轻恋人心目中,那里自然是最温暖纯粹,也是最甜蜜记忆地方。没想到他直留到现在。
舒琴拿着那枚钥匙,呆呆地看好会儿,直到干洗店店员都诧异地望着她,她才觉察。连忙合上钱包,装进自己包包里,想着拿去公司还给盛方庭。
上午虽然老板都不在,不过正好公司在做培训,她也挺忙,到中午才有空去找盛方庭,把钱包还给他。舒琴若无其事地说:“不好意思,衣服送到干洗店,钱包是在干洗店才发现,要不昨天晚上就应该还给你。”
盛方庭笑着说:“没事没事,昨天太晚,没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到家才发现钱包在外套口袋里,没办法,让出租车司机等在楼下,上楼给他拿零钱。这记性真是要命,幸好没把手机和钥匙并给忘,不然哪怕是凌晨,也得打电话骚扰你。”
舒琴看他眼,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正说着话,盛方庭手机响起来,他看眼来电显示,对舒琴说:“对不起,接个电话。”说完起身就走到餐厅外面去。
谈静在电话里很紧张,说:“徐律师刚跟他们谈完,对方态度非常强硬,说们开这样条件,是没有诚意
这样客气,总见得生分。
“是不好意思才对。”舒琴说,“请你吃午饭吧。”
有些话,她有些迟疑,到底该不该问呢?
他已经答应:“好啊。”
两个人块儿去公司附近吃饭,仍旧是上次吃饭那间台湾小馆,舒琴点卤肉饭,百吃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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