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野心,你也知道。需要机会,而机会只给有准备人。”
舒琴凝视着他,质问:“你不能对说实话吗?”
“本来就对你说是实话。”盛方庭说,“想在快消行业中,做到核心职位。但快消业很多是家族企业,如果不是知己知彼,是绝对没办法做到高位。对东远有兴趣,是因为东远情况很特殊。聂宇晟不愿意接手东远,聂东远就会找职业经理人来分担大部分工作,希望进入东远核心,在东远会比在其他任何家公司,都有更大发挥空间。”
舒琴说:“这很难说服。”
“你要是不愿意相信,也就算。”盛方庭说,“是对东远有点心结,所以激起征服欲。”
中国,她却提出分手。她家庭反对最激烈时候,她都没有提过分手,他并不明白为什。她说:“你不懂吗?不想等下去。你这个人,太爱自己,即使为你牺牲辈子,你也不见得会把放在心上。早就想明白,你为什让和聂宇晟做朋友,因为你想通过,更加解你所在意些东西。你连都能利用,你怎可能真心爱?”
她心中清二楚,所以不肯走近,亦不肯远离。而他呢,只是旁观,所以看得更加清楚。他说分不分手没有关系,但是希望她可以帮助自己做些事情。
她终究是爱他,所以才肯答应吧。
现在夜半时分,对着砂锅鲜粥,两个人都懒得掉花枪,说来说去,也是几件闲事而已。倒是舒琴主动提起来几桩公事,盛方庭说:“大半夜,能不谈工作吧?”
谈别,亦没有什可谈。舒琴不想对他提到太多聂宇晟,盛方庭也不提。
舒琴见他目光闪,正是自己最最熟悉样子。他对任何事物志在必得,才会露出这样表情。这样子,她倒是半信半疑。
“你对东远有什心结?”
“你也知道,很讨厌聂东远那个人,他为人行事,都讨厌。可是不能不承认,在这个行业,他做得非常成功。人人都说东远是不可复制奇迹,天时地利人和,造就现在东远。”他唇边有丝冷笑,“奇迹……倒想挑战下,看看奇迹能不能再造!”
舒琴知道他野心勃勃,但只是看他眼,什也没有再说。这个男人就是这样,表面温文儒雅,骨子里却是肆意掠夺,对于他渴望东西,从来
舒琴突然问:“为什?”
盛方庭抬起头来看她眼,淡淡地问:“什为什?”
“当初为什非得让跟他做朋友?”
“你们本来就是朋友,不是吗?”
“你为什对东远那有兴趣,时时刻刻都在收集东远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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