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好是周日,谈静没住校在家里,谢知云怕惊动女儿,找个缘故下楼去,聂东远这才得到次跟谢知云谈话机会。
这次谈话仍旧是在空无人海滩上,谢知云不堪聂东远纠缠,向他坦白。自己丈夫是保管老三厂饮料配方技术员,她之所以到聂家教钢琴,起初也没安什好心,不管他是不是当年主使袁家福肇事那个人,她都不打算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谢知云关于这次谈话记录非常详细,连对聂东远神态描写都栩栩如生。聂东远当时冷笑声,说:“是啊,就是当年为配方杀掉你丈夫人。你没安什好心,就更没安什好心,你以为真喜欢你吗?就是玩玩你罢。就你这蠢女人,丈夫被人害死,你自己还被白玩这久,你能奈何?”
说完这些话,聂东远就驾着车扬长而去,把谢知云个人留在深夜海滩上。
谢知云那天晚上是个人走回去,谁也不知道她个人在公路上走有多久。在最后篇日记里,她写道:“确实是个愚蠢女人,才会做出这愚蠢事情。真没有颜面再活在这个世上。”
没过几个月,她就因为心脏病死在课堂上。
谈静后来发现,母亲没有按医嘱服用任何治疗药物,也没有按医嘱随身携带任何急救药物,她几乎可以算是z.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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