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静虽然柔弱,可是当她坚持时候,有种不达目誓不罢休不屈不挠。聂宇晟知道她脾气,更因为舌头疼得厉害,懒得多说话,于是冷淡地丢下两个字:“随便。”
谈静问清楚地址,很快就过来。聂宇晟起床重新洗个澡,又换件衣服,就听到门铃响。
他打开门,谈静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睡觉之后他下巴肿得更厉害,所以他又拿袋冰敷着。不过聂宇晟完全没有正眼看她,他就手按着冰袋,另只手随便拿双拖鞋给她,谈静很轻地说声“谢谢”,看着那双女式拖鞋,愣几秒钟。
聂宇晟才反应过来自己拿是舒琴拖鞋,她常来,所以搁双拖鞋在这里。不过他不愿意向谈静解释,也觉得没有什好解释,毕竟现
被赶出办公室,老董安慰他:“主任这是心疼你呢,看你都受伤,所以让你回去休息天。”
他也知道,可是心里说不出难过,他想去病房看看谈静,却没有勇气。在人群中那瞥,看到她红肿脸颊,就已经让他失去理智,她怎嫁这样个人?在重逢最初,他巴不得她过得不幸福,可是真正看到她在生活困苦中挣扎,他又觉得有种矛盾无力感。
他戴着口罩离开办公室,路下楼,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异样,满医院医生都戴着口罩。他走到停车场找到自己车,车被晒得很热,驾驶室里热烘烘,他把车窗都打开,然后把冷气开到最大,空调出风口风扑在脸上,稍微让他觉得有丝凉意,他突然狠狠拳砸在方向盘上,砸得喇叭“嘀”地声巨响,惊得停车场保安回头向这边张望。他用双手捂住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关上车窗,开车回家。
回家后发现下巴肿起来,他开冰箱拿个冰袋敷半个小时,然后又去洗个澡,把自己扔进床里。
他睡得很沉,这几年在临床上班,白班夜班地倒来倒去,让他养成往床上倒就能睡着好习惯,今天他睡得格外沉,也不知道为什,连梦都没有做个。电话响好久他才听见,迷迷糊糊地抓起来“喂”声。
谈静声音就像是在梦里样,遥远而不真切。她问:“聂医生,们能见面聊会儿吗?”
舌头上伤处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这不是在梦里,他坐起来,定定神,说:“明天上班,有什事明天到办公室说。”
“有很急事情……”她语气里带着哀求,“不会耽搁很长时间……”
他挣扎片刻,终于说:“现在在家里,不想出去。”
“上您家里去,可以吗?说完就走,不会耽搁您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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