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聂宇晟没当回事,就把那通讯录收下。
“还有,聂先生说要给蒋总打电话,您别忘。”
“知道。”
聂宇晟没觉得这是什大事,看看时间不算太晚,就给那位东远房地产蒋总打个电话,转达聂东远意思。蒋总在电话里很客气,答应明天就召开紧急会议,通知全国分公司会同乙方起,督促施工单位清查工地,规范制度,搞个安全月竞争。说完公事,又照例问问聂东远病情,安慰聂宇晟几句,这才挂电话。
聂宇晟离开医院时候,已经是病房熄灯时间。在车上,舒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聂宇晟觉得莫名其妙,问:“你笑什?”
,没准又有什新药出来,就彻底痊愈。”
聂东远说:“不是催你们结婚。”他叹口气,说,“只是命里有时终会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以前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样,哪怕是老,也不会像那些老糊涂。现在才知道,原来真老,想法还是跟别人模样。个人可以活到老,退休,在家没事带带孙子,真是天大福分。”
聂宇晟不能不说话:“爸,您别胡思乱想。好好配合治疗,下个星期,还要开董事会呢。”
“对啊。”聂东远打起精神来,“你把这两件事办办:是打电话给房地产蒋总,让他跟乙方施工单位,把工地管理规范再强调下;二是打电话给张秘书,让他到医院来,把这孩子医疗费给交。”
自从他病后,他偶尔也支使聂宇晟做点事情,大部分是像这样小事,聂宇晟于是说:“蒋总电话没有。”
“笑啊,你是孙悟空,你怎样都翻不出如来佛掌心。”
“你是说父亲?”
“是啊。”舒琴笑吟吟地看着他,“他叫你打电话,你就打电话,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是以什样身
“张秘书那里有,你先打给他。”
张秘书是多机灵人,接到聂宇晟电话,连夜到医院来,代表聂东远个人先捐十万给那受伤孩子,打到医院账户做住院押金,还说后续费用将由东远集团慈善基金负责,实报实销。孩子家长只差千恩万谢,聂宇晟见不得那种场面,早就回避到边,压根就没有露面,至于聂东远,当然更不会露面。
不过张秘书办完这件事之后,还是去聂东远病房找到聂宇晟,将份通讯录交给他:“这是集团下属所有公司老总联络方式,还有集团总部高层和中层管理人员通讯录。”
“给这个做什?”
“聂先生病着,又住在这医院里,有时候不在他身边,他要打个电话什,肯定找你比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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