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3）

。试着在耳朵里塞棉花。没有用。

而这个可怜被骗混蛋可能觉得真听到声音，“老爹”从可靠消息源那儿听到这个故事后这想着。

还有个住在马萨诸塞州邓威奇人，“老爹”曾经以九十美元价格卖给他只所谓“招魂小号”。那家伙把小号带到邓威奇公墓，他肯定在那儿听到令人非常不愉快声音，因为他后来被关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间软垫牢房里胡言乱语，至今已经快六年，完全疯。走进墓地时，他头发是黑色。后来他尖叫声惊醒住在离墓地很近几个邻居，他们听到尖叫声，警察也被叫来。这时，他头发就像他嚎叫脸样惨白。

在波特兰，还有个女人在用通灵板时候犯大错，她丢只眼睛……罗德岛金斯顿市名男子在两名青少年z.sha汽车后门关闭时丢右手三根手指……还有个跑去马萨诸塞州纪念医院老妇人，说她猫克劳德特在次降灵会中横冲直撞，弄得她只耳朵几乎没……

有“老爹”相信，有他不相信，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不发表意见，这不是因为他没有足够确凿证据，而是因为他对鬼魂、降灵会、水晶球、招魂小号、发疯猫，或者是传说中约翰“征服者”鲁特都不感兴趣。对雷金纳德·马里昂·“老爹”梅里尔而言，就算“疯帽匠”都飞到月球上去，他也不在乎。当然，只要他们中有位在搭下班航天飞机去月球之前留下些大额支票买下凯文·德莱文相机就行。

“老爹”叫这些狂热者为“疯帽匠”，不是因为他们对鬼魂感兴趣。他这样称呼他们，是因为绝大多数人——他有时想说他们所有人——似乎都很有钱，过着退休生活，求着被别人骗钱。他们会向你保证只要他们走进房间，就能分辨出真假灵媒，更不用说坐在降灵会桌子旁，或者跟着他们听录音带里混乱声音（有时候是人说话，有时候不是），然后在脸上摆出恰如其分震惊表情。如果你愿意花十五分钟陪他们做这些事，听他们讲，你就能把四美元镇纸以百美元卖给他们，只需要说有人曾经在这个镇纸里看到过自己去世母亲就行。你对他们笑笑，他们就能给你开张两百美元支票。你对他们说句鼓励话，他们就给你写张两千美元支票。如果你同时给他们这两样东西，他们就会把支票簿递给你，让你随便填个金额。

这直都像骗婴儿糖样简单。

直到现在。

“老爹”没有在他柜子里放标着“疯帽匠”文件夹，也没有放标着“硬币收藏家”或“邮票收藏家”之类文件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