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慌不忙地走进卧室,拿起闹钟,又回到客厅。他边走,边把闹钟定在十点半。十点半,他要去邮局,拿起他联邦快递包裹,然后麻木地把这个噩梦抛在脑后。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他会睡觉。
他会睡在沙发上,他直在沙发上睡得最好。
“没有精神崩溃。”他低声对那小声音说,但那小声音根本没有争论。莫特想他可能把那个小声音吓坏。他希望如此,因为那小声音吓到他。
他眼睛发现窗上银色裂缝,茫然地顺着它望去。他想起旅馆女服务员钥匙。房间里很暗,他眼睛花会儿才调整过来。他们赤裸肩膀。他们害怕眼睛。他直在大喊大叫,他不记得是怎喊——也从来不敢问艾米——但从他们眼神判断,定是什可怕事情。
有做过任何类似事情,而这切都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为什现在又回来困扰他呢?
他不知道,但他打算不再去想。
“现在也不要想。”他对空荡荡房间说,然后轻快地走到咖啡壶前,尽量不去理会头疼。
你知道你现在为什在想它。
“闭嘴。”他说话口气相当愉快……但当他拿起咖啡壶时,他手在颤抖。
他看着那道闪电般毫无意义裂缝,心想,如果神经会崩溃话,那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该死,那封来自《阿斯彭季刊》信,和打开扇汽车旅馆门,结果看到你妻子和另个在田纳西州个鬼地方当房地产中介男人在起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莫特闭上眼睛,当他再睁开时,是因为另个声音在吵闹。这次是闹钟声音。雾散,太阳出来,该去邮局。
43
还在路上他突然确信联邦快递来又走……茱丽叶站在窗前,露着脸,摇着头,对他说,对不起,没有他包裹。那他证据呢?像烟样消失。这感觉是不合理——赫伯是个谨慎人,不会做出无法兑现承诺,但这种感觉太强烈,无法否认。
他不得不强迫自己下车,从邮局门口走到茱丽叶
有些事你无法永远隐藏。你可能病,莫特。
“闭嘴,警告你。”他用愉快谈话语调说。
你可能病得很重。事实上,你可能要精神崩溃……
“闭嘴!”他叫声,使劲把咖啡壶扔出去。咖啡壶飞过柜台,飞过房间,在飞行中翻来覆去,嘎吱声撞到窗户墙上,摔得粉碎,掉在地板上动不动。他朝窗壁看去,只见条长长银色裂缝从咖啡壶撞到地方开始曲曲折折地通向顶部。莫特觉得自己脑子中央可能有条类似裂缝。
但是那个声音已经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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