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他说。
“这太可怕!”艾米哭,“在泰德家,伊莎贝尔打来电话……她说那里至少有十五辆消防车。水管在喷水……人群……脖子伸得老长在那里围观……好多人呆呆地在看……你知道非常讨厌很多人来呆呆地盯着房子看,就算房子没着火,也讨厌这样……”
他不得不使劲咬着双颊内侧,以抑制住阵狂笑。现在再笑,那是最糟糕、最残忍事,因为他心里明白。经过多年奋斗,他在自己选择职业上取得成功,这对他来说是件伟大而充实事。他有时觉得自己像个在危险丛林中获胜人,在那里大多数冒险家都死去,而他却获得惊人奖赏。艾米为他感到高兴过,至少开始是这样,但对她来说,这有个痛苦负面影响:她不仅失去隐私,而且失去作为个独立人身份。
“是。”他尽量温柔地说,面还咬着自己脸颊内侧,不让按捺不住笑
伊莎贝尔……”
“还在泰德家。”她说,现在她声音出奇地平静,“想会在泰德那儿待上段时间,不管你喜不喜欢。有人把们房子烧,莫特。有人把它烧。”突然,艾米哭起来。
15
他太过关注约翰·舒特。他呆呆地站在只剩下自己屋子走廊上,电话紧贴在耳朵上,他第反应是,舒特烧毁房子。动机?当然,警官。就为烧掉本杂志,他烧掉那栋经过修复价值约八十万美元维多利亚式房屋。确切地说,他要烧是九八〇年六月那期《埃勒里·奎因推理杂志》。
但会是舒特吗?当然不是。德瑞和塔什莫尔之间有百多英里距离,而胖胖身体仍然温暖而柔韧,螺丝刀尖端周围血有点粘,但还没有干。
如果他是急匆匆地做这些事……
哦,打住,为什要胡思乱想?过不多久,你就会把离婚责任推给舒特,以为自己每天有十六个小时都在睡觉,因为舒特在你食物里放镇静剂鲁米那。在那之后呢?你可以写信给报纸说美国可卡因主犯是来自密西西比个叫约翰·舒特人。他杀死吉米·霍法,同时在九六三年十月从那个草丘上向肯尼迪打著名第二枪。那个人是疯……但你真认为他往北开百英里,为销毁本杂志就烧你们房子吗?尤其是那本杂志肯定在美国其他地方肯定还有?理性点吧。
但……如果他快点话……
不。这太荒谬。但是,莫特突然意识到,这样他就没法把那该死证据给那个人看,是不是?除非……
书房在房子后面,是他们用谷仓阁楼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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