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需要他。
他突然站
起来，留下痛苦挣扎着呼吸
克雷格·图米。“来。”他喊道，脚步轻快地上自动扶梯。
很软，伙计，尼克想。他伸出手来，打算
只手捂住图米嘴，另只手捂住他鼻子——或者说捂住剩下鼻子。这要不分钟，他们就再也不用担心克雷格·图米先生。其他人会对这个做法感到非常害怕——会称之为冷血谋杀——但尼克把这看作差不多是为保险起见。图米才从似乎完全失去知觉状态中苏醒过来，就让大家死重伤，也许是致命伤。再给他次伤人机会是很不明智。
还有件事。如果他让图米活着，他究竟要让他活着干什
？在这个死透世界里短暂地受折磨地活着？给他个在所有天气模式似乎都已停止，片死寂天空下呼吸垂死空气机会？还是给他个机会迎接从东面来那个东西——那靠近声音就像群四处掠夺蚂蚁东西？
不。最好是给他个痛快。这样做不会有什痛苦，而且也足够好。
“这家伙罪有应得。”尼克说，但他还是犹豫。
他记得那个小女孩用那双失明黑色眼睛抬头望着他样子。
你不能杀他！这不是请求，这是命令。她从自己隐藏力气中鼓起最后点力量，对他下这个命令。只知道是们需要他。
她为什要保护他？
他又蹲会儿，看着克雷格·图米那张被打烂脸。鲁迪·沃里克站在自动扶梯顶端讲话时，他吓得跳起来，好像说话是个恶魔。
“霍普韦尔先生？尼克？你要来吗？”
“马上！”他回头喊道。他又摸到图米脸，停下来，想起她那双深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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