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米先生吗？请出来。
们不想伤害你。请不要害怕……”
收银机后面响起
声音。那是
声尖厉、凄厉
尖叫。是个词，或者试图发出个词
“先生们，今天百事可乐也很好喝。”他用高档餐厅侍者语调说，然后大家都笑起来。
13
劳蕾尔和黛娜刚走进餐厅，唐恩·加夫尼就追上她们。“想最好……”他说，然后又停住，他环顾四周，“噢，糟。他在哪儿？”
“不……”劳蕾尔刚开口，黛娜就在她旁边说：“安静点。”
她头慢慢地转过来，像盏熄灭探照灯。时间餐厅里片寂静——至少劳蕾尔听不到声音。
这确实是个非常有趣问题。
不是吗？
12
尼克看看阿尔伯特，又看看鲍勃。“所以。”他说，“火柴可以，但啤酒不行。”他转身把那杯啤酒放在柜台上，“这代表什
意——”
突然，个小小蘑菇云样气泡从杯子底部突然冒出来，然后迅速上升，蔓延开来，最后在啤酒顶部变成薄薄层泡沫。尼克瞪大眼睛。
“那儿。”黛娜最后指着收银机说，“他躲在那边什东西后面。”
“你怎知道？”唐恩声音干涩紧张地问，“没听见……”
“听到。”黛娜平静地说，“听到他指甲碰在金属上。听到他心跳，跳得非常快、非常猛烈。他吓得要死。为他感到难过。”她突然松开劳蕾尔手，向前走。
“黛娜，不！”劳蕾尔尖叫道。
黛娜没有理会。她走向收银机，伸出胳膊，手指寻找可能会碰到障碍。阴影似乎伸向她，把她包围起来。
“显然，”鲍勃干巴巴地说，“要过会儿这些东西才能跟上进度。”他拿起杯子，饮而尽，咂咂嘴唇。“太好喝。”他又说，他们都注视着玻璃杯内形状复杂层白色泡沫，“这肯定是这辈子喝过最好啤酒。”
阿尔伯特又往杯子里倒些啤酒。这次啤酒马上就冒着泡沫，从杯沿上溢出来，顺着往外流。布莱恩拿起杯子。
“你确定要喝吗，伙计？”尼克笑着问，“你们这些家伙不是喜欢说‘开飞机前二十四小时不喝酒’吗？”
布莱恩说：“在时间旅行情况下，这个规则不适用。你可以查查。”说完他倾斜着杯子，喝大口，然后大笑起来，“你说得对。”他对鲍勃说，“这是喝过最他妈好啤酒。试试百事可乐，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打开可乐罐，他们都听到无数碳酸软饮料广告里那定会有熟悉嘶嘶声。他喝大口，放下罐子时咧着嘴笑——但他眼里含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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